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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知道該怎麼幫。我沒法力也不懂咒語,正道的法術我一竅不通,歪門邪道的我也一點兒都不知道。

這事兒挺難辦的。

徐靜說一切順其自然,該變美的時候,就自然變美了,不該變美,怎麼都變不美。

她這話說的,挺有哲學思想的,也挺有佛家意識的。

想得開總歸是個好事兒,她想的開,所以每天都瞎樂呵。看見別人便秘,她樂,看見別人摔跤,她樂,看見別人減肥成功了,她也跟著樂,看見麻雀在院子裡頭蹦蹦跳跳的,她也樂。就沒有她不樂的。要是人的皮囊裡頭包裹的都是臉譜,那她的裡面絕對全部都是笑臉。

上天應該多照顧照顧她這樣的才對。

也不知道老天爺怎麼想的,該幫的人不幫,不該幫的也不幫,就是個閒看眼的。而且關鍵時候,總是掉鏈子。

用佛家的話來說,那就叫笑看眾生,眾生皆平等,所以老天爺不會偏幫任何人。

如何才能不偏幫,如何才能兩碗水端平,那只有一個辦法,不幫,不端。不幫任何人,這就公平了,兩碗水都不端,就都不會撒,這也公平。

其實就是閒看眼的,高高在上看熱鬧。

我估摸著,老天爺看我們,就好似我們看電影一樣。興許他也拿著瓜子爆米花,口渴還得灌幾口飲料潤潤嗓子。這個事兒不好看,就轉轉臉看另一個,反正總有新奇的事兒發生。

我知道我這人有點兒偏激,所以我總是壓著性子,委婉的活著。但是遇到我極端看不順眼的,我就會跟地雷一樣,砰一下子就炸了。

就像剛才,我去公廁的時候,撞見張翠華把一個女人的腦袋按在坑裡,讓那個女的去吃屎。本來我是不會出頭的,因為張翠華勢力很大,身後一堆狗腿子,我可不想每天被找茬。

但是徐靜在旁邊來了一句,說她以前也被張翠華按著過,還被逼著喝了尿,甚至被逼著幫張翠華舔下面。

我身體裡面的地雷爆炸了,手腳好似有了思維,完全不需要大腦空置,自發的就揮舞起來。

等我回過神兒來,張翠華已經被我壓在了腿下,腦袋被我按著塞進了茅廁坑裡。

回過神來的一瞬間,我有點兒猶豫,猶豫著是不是該放了她,然後編瞎話說我剛才那是鬼上身了。

但我估計張翠華不會信。

徐靜驚喜的湊過來,“姐,姐,我太崇拜你了,你簡直跟奧特曼一樣,太厲害了。”

這比喻弄的,真不地道。

奧特曼長的跟蜻蜓和人類的混合體似的,我比奧特曼好看多了。

我把剛才那一瞬間冒出來的後悔和猶豫扔茅坑裡了。

徐靜是我的救命恩人,誰敢欺負她,那就是我仇人。欺負我,我可以委婉的容忍了,但是欺負她,那不行。

打了張翠華,後果很嚴重。

我被關進了小黑屋,並且被狠揍了一頓。揍我的是誰,我沒看見,因為揍我的時候,屋裡關著燈。捱揍的時候,我沒敢還手,因為我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張翠華家裡收買的獄警。

獄警是管理階層,我是被管理的,我不能跟獄警做對。

她們下手非常陰狠,專揀衣服遮蓋住的地方打,疼的要命,外面卻看不出痕跡。

被關了四天,餓的我神魂顛倒。

幸虧有徐靜一直在我耳邊嘮叨,要不然我早暈過去了。

從小黑屋出來,直接被提到了大會上,獄長把我當成反面教材,在所有獄友面前,狠狠批評了一頓。

獄長說我蓄意殺害獄友未遂,情節惡劣,已經上報,要給我增加刑期。

說蓄意傷害,我承認,蓄意殺害,我絕對不承認。一字之差,意義卻天差地別。

估計這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