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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事。

夏淵看出我的心情不好,歪過腦袋,問我:“怎麼了?洋洋走了難受?”

我沒吭聲。

他又問:“這段時間太閒了,坐不住?”

“我就喜歡過這種閒日子,如果沒有你,就更好了。”我意有所指,掃了眼大門用眼神驅趕他。

他臉皮厚,無視我的眼神,“沒有我,誰陪你一起睡覺?”

“哈哈。”我冷笑兩聲,“你什麼時候陪我睡覺了?別胡說八道了,當事人就在你面前呢,別睜著眼睛說瞎話。”

一說到睡覺這個詞兒,夏淵就來了興致,他笑容輕佻起來,眼神也邪乎了,“小相,你這是邀請我麼?”

“我邀請你住大街,你去不?”

夏淵勾了下嘴角,“我喜歡在床上做,如果你喜歡在街上的話,我也無所謂。”

我閉緊了嘴巴,不再吭聲。說這些事情,我肯定得吃虧,他根本沒臉皮。

第41章 利用一

趁著夏淵不在家,我出去了一趟,去了鳳凰山療養院。今天是八月三十號,我去看看有沒有人給夏荷續費。

沒人給夏荷續費,醫院正在發愁,該怎麼處理夏荷。

夏荷的主治醫生是個年輕小夥,叫餘錢,剛進療養院不久,懷揣著熱情,還沒看透生老病死。他對夏荷很上心,說這個周給夏家打了三個電話,前兩個結束通話了,最後一個電話倒是打通了,但夏家明確表示,再不會給夏荷付治療費用。

餘錢很想給夏荷墊付費用,可他沒錢,愁的臉跟蒸癟了的包子似的。

餘錢沉悶的嘆了口氣,“有錢人事兒真是多,一點兒親情都沒有。我要是有這麼好看的親人,就算砸鍋賣鐵,也要給她治好了。”

這餘錢,眼見是被夏荷的美貌給迷住了。夏荷太美,連夏淵都不能倖免,我也被迷的七葷八素,更何況這樣一個正值荷爾蒙旺盛期的小青年。

我問餘錢,夏荷一個月的療養費用是多少?

餘錢衝我張開手,五根手指頭分的很開,在我面前搖晃了兩下,愁悶的說:“五千多。”他收回手,兩手在腦袋上擼了兩下,眉毛苦悶的擠在一起,“我一個月的工資才五千多,扣了稅和雜七雜八的錢,一共剩個四千多,還得寄回家兩千五,剩下的那些只夠我租房子吃飯。我這兩年也攢了一萬來塊,可夏荷這個費用一下得交三個月的,我根本交不上。努力一下,也是能交上的,但是剩下的日子,我就得喝西北風。”

“我正在發愁呢。”他又用力揉了兩把頭髮,頭髮被他揉的跟鳥巢似的。

他真是個沒城府的,我只和他見了兩面,他就跟我掏心掏肺說這麼多。不過,我很喜歡這種沒心機的人,單純,熱情,並且不盲目。

他想給夏荷治療,但是也沒拋棄自己的生活,不那麼傻。

很不錯的人,知道付出的底線。

我輕輕拍了下桌子,對餘錢說:“我給夏荷交費,我以後每三個月來一次,給夏荷交上治療費用。”

餘錢震驚的張大了嘴巴,掃了眼我身上穿的短袖衫,“你有錢?你還在上學吧?你是夏荷的親戚?”

“不是,我早不上學了。我很有錢,你放心,我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錢。”我衝餘錢樂,他目瞪口呆的樣子像一條傻乎乎的大狗,很有趣兒。

餘錢說:“雖然我很開心夏荷能繼續治療,但是…”他有些疑慮的看著我,“你和夏荷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幫她?”

我和夏荷是什麼關係,完全沒關係。

如果我沒見過她,我絕不會伸出我的手,我的錢都是冒著危險得來的,我很珍惜,並且不喜歡與別人共享。

但是,我見了夏荷,並且念念不忘。

她太美了,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