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歡,我喜歡看著這整個六界的生靈都滅亡,全變成冥界的亡魂。今天,我只要你——”說完他雙掌一錯撲將上來……
此時的白子畫正在書房裡看著《遺神書》,他終於瞭解到冥王不怕地獄之火的緣由了——原來是那道神諭——‘冥王與地獄之火同生同滅’,原來要滅冥王必須要撲滅埋在他體內的地獄之火的火種。他坐在那裡揉了揉疼痛的額頭,突然間覺得心猛的一揪:“小骨?冥王!”他急躍而起向長留大殿飛去,邊飛邊觀微:“小骨,你千萬不要有事,師父馬上來!”
花千骨只覺得一陣陣陰風撲面,她躲閃著對方的鋒芒將斷念舞成一片青光,火夕和舞青蘿也拔劍加入了戰團。怎奈冥王的功力太強,他們無異於飛蛾撲火,只幾招冥王就把火夕和舞青蘿打傷掀翻在地上。“怎麼辦?”花千骨的招式以守為主,她也知道實力懸殊太大,她能接他幾招就已經漸漸招架不住了。只見冥王袍袖一甩,將花千骨的劍鋒帶歪,接著雙手如鉤,攜著黑色的勁氣抓向了花千骨的肩頭。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銀光閃電般從雲海中飛了過來,它全身閃著寒光,劍身對映著刺眼的陽光,發著嗚嗚的低鳴,直斬向冥王的雙手——正是白子畫的橫霜劍。冥王不得不收回手,緊接著一道白影仿如天神般從天而降,白子畫已持劍站在了花千骨身邊,墨髮飛舞,勝雪的白衣被真氣鼓盪起來,無風自揚。“師父。”花千骨低喊了一聲,火夕和舞青蘿等眾弟子見狀大喜:“尊上來救千骨了!”
只見白子畫全身寒氣凜冽,手中銀光一閃,已經毫不留情的刺向了冥王。花千骨一看白子畫使出的正是田園劍法的‘牧童指路’,意隨心動,隨手一招‘仙人澆水’,從右到左畫了個弧,一青一白雙劍一合,一聲清音脆響,真氣相交,劍光陡然暴漲,兩股如出一轍的純陽罡氣蕩起了一片金光,向四周擴散開來,勁氣直接衝破了冥王的黑色結界向他全身夾裹而去。冥王大駭,向後疾速倒翻了一個跟頭,還是狼狽的被割掉了一片袍角。
長留眾弟子們從來沒見過他們二人雙劍合璧的劍招,此時已經被這強大的威力驚得呆了,個個張大嘴看著,連喝彩都忘記了。冥王已將黑黝黝的冥界王劍執在手中,花千骨身形微晃,縱躍而起,一招‘閒庭看日’直刺冥王面門,白子畫隨手使出‘桑下采菊’奔向他前心,卻是後發先至,配合得妙到毫顛。田園劍法配合起來相輔相成,取長補短,威力增大不止一倍,一時間青光白光忽合忽分,白色粉色身影交匯,讓人眼花繚亂,蕩起的金色光印一波波鋪展開來,令天地失色。沒幾招冥王就顯得手忙腳亂了,他的結界防守範圍被二人勁氣逼迫得越收越小,覺得自己所有的退路都被封死,眼前到處都是金色的光印。
花千骨從懷裡摸出銅鈴紅繩向他身上纏去,冥王似乎對這個頗有些牴觸,結了個黑色的光印打向紅繩,要將它碾成碎末。白子畫隨手捏了個訣打出一道金光在那紅繩上,紅繩的陣法頓時穩固了下來,冥王只覺得紅繩接觸身體的部分如火燒般刺痛,花千骨將紅繩越纏越緊,冥王怒極,額前的火焰燃燒著。突然間卯足了氣力大吼了一聲,紅繩被全部繃斷,他自己也化作黑煙消散不見了。
白子畫和花千骨等了會兒沒見冥王再來,想他身體會在冥界地府重聚,恐怕也受了傷,兩人確認火夕和舞青蘿無大礙便御劍回到了絕情殿。花千骨好奇的問:“師父,冥王是針對我,可是,他為什麼要抓我呀?”見白子畫神情異常嚴肅,花千骨歪著頭想著,小聲說:“難道,難道他是想利用我來做什麼?”白子畫擔心的事情真的要發生了,他知道冥王幾次三番衝花千骨來肯定因為自己。他一把將花千骨圈入懷中,心裡滿是後怕,想到今天萬一他晚了一步,萬一她被冥王所傷,他不知自己到底能承受多少。花千骨撫著他的背安慰道:“師父,小骨這不是沒事兒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