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了,杜曦悅疑惑說,”那個順子咋不朝面?” 霞水笙和盛希芸對視一下說,”他自己單幹去開飯店了。” 杜曦悅:”這是翅膀硬了?” 霞水笙:”開得不好,兩口子常吵架,這不他媳婦彩雲喝藥了,差點沒死了,我昨下午還去醫院看了。” 杜曦悅:”有這樣的事,你不能再用了,條件成熟還會背叛你,可憐他就是與自己為敵,不值得可憐。” ”這魚做得夠水準啊,一點不腥,火候也剛剛好,”盛希芸評價說。 ”他自己是開過飯店的,”霞水笙介紹說,”他自己也很鑽,很多菜都是後學的,別看沒正兒八經拜過師,手法練得也可以了。” 眾人喝的是道坤爺爺送給霞水笙的沙果酒,今年他家的果樹大豐收,做了一小缸,裡面放了酒麴子,有果酒的果香,又有白酒的甘烈,度數卻不高。 一個小時解決就餐,杜曦悅和盛希芸去看電影,霞水笙和張雪梅讓張黑鎖派車接到鬥穹村。 到了鬥穹村,張黑鎖才透露是順子媳婦布的局,霞水笙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不過吃頓飯而已。 再一尋思,霞水笙悟出點苗頭,無非是想讓他法外開恩,等順子飯店不幹了,再為他考慮出路,給他安排點差事? ”水笙,”張黑鎖說,”彩雲弄了只羊,找人做的坑烤整羊,據說是蒙古的一種土做法,烤出來的羊肉外酥裡嫩,香而不膩,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有這個做法呢!” 霞水笙:”我也剛聽說,有時在抖音看過人家做,不曾想今天居然能吃到。” 張雪梅:”我吃過一回,是個新疆人做的,他上我們村子上羊,去過幾趟,養羊的讓他給做的,那天全村去了五十多人,差點把羊骨頭都吃乾淨了,我就吃到一塊,一隻羊也沒多少肉。” 霞水笙:”好吃?” 張雪梅:”味道獨特,做的沒有羶味,也不知放了什麼佐料。” 在周順子家。 ”順子哥,”霞水笙說,”今天晚上飯館關門了?” ”不關也沒幾個人,”順子說,”我在家也能幫把手,殺不用我殺,做不用我做,挖個坑還是拿手的,這個坑烤,得烤上三四個小時才好,時間不夠烤不透。” ”一會兒田一畝和珂村長也來,”張黑鎖說,那天村長說,他要好好招待你,因為你給村裡做了宣傳,村聯合供銷社,線上銷售收益穩定,同時也把鬥穹村推介出去,夏天來旅遊的人可多了。” 其他人到時,難免寒暄一番,與餐者就位,烤全羊分割後上桌,另配幾道佳餚,整整一大桌,周順子熱情為大夥斟酒。 首先由周順子敬酒,一輪後彩雲再次敬酒,氣氛尤為親善,周順子父親也到來,說了幾句套話,親切地為大家斟酒並敬酒。 坑烤羊肉確實好吃,幾塊之後就頂住了,喝酒變為主旋律,而吃菜就成了點綴。霞水笙沒少吃,最後不動菜,只是一杯接一杯喝酒,把道坤爺爺的沙果酒當成水酒了。 顯然珂村長充當了說客,是來說服霞水笙的,”霞經理,聽說你要和人合作開飯店,順子他哪是開飯店的料啊,這幾年掙點錢都賠進去了,你和他是朋友,大人不記小人過,給他掂待點事做?” ”珂村長,我沒有記恨順子哥,”霞水笙平和地說,”我原來是想把他和小妞爺爺帶過去的,哪知他要單幹,我回來聽說他去開自己的飯店了,沒有怪他啥。說來,飯店看別人開的好好的,自己開就未必了,並不是做的不好,但就是開不起來。他的事我會放在心上,還有半個多月才能裝修完了,哥們好一場,我能撒手不管嗎? ”他自己沒臉面跟你開口,”珂村長說,”到我家非要央求我替他說說話,我受人之託,沒辦法,該幫還是幫一幫,他知道錯了。” ”放心,村長,”霞水笙痛快說,”這幾天關於他的事我思考了良久,誰讓我們曾是朋友來的,過去是,現在是,將來還是,我已為他做了打算,他不會待著的。” 在珂村長和霞水笙說話期間,周順子下桌躲了出去,彩雲在一旁默不作聲聽著,借他們碰杯喝酒時出去把她丈夫叫了進來。 看到周順子進來,霞水笙主動開口道,”順子哥,咱倆單獨乾一杯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