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陶瓷酒瓶。
上一次喝醉的記憶太深刻,她現在對酒這個東西敬謝不敏。
盛庭霑:「梅酒,度數不高,你可以喝。」
「青梅酒?」
「梅花酒,那家店的特色。」
黎嫿揭開瓶蓋,梅花冷冽的香氣撲面而來,瓶口蓄滿一汪淺粉酒液,瑩瑩清透,色澤誘人。
她好像經不太住誘惑,蓋上瓶蓋,輕輕嘆了聲:「原來我就是他們經常說的人菜癮大那種人。」
盛庭霑看她露出糾結的表情發笑:「在家裡喝沒關係,練練酒量也沒壞處。」
總不能一直是幾口酒下去,就醉得要把自己賣了的量。
盛庭霑繼續道:「知道自己的量在哪兒,以後應酬的場合,才會知道分寸。」
「到點即止,任何情況都不要越過自己能承受的限度。」
她以後從商,應酬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事。
當下的環境,當自己的力量還渺小,不能獨善其身凌駕於規則之外時,能做的就是在規則之內最大限度保護好自己。
時刻牢記所能承受的限度,是幫自己規避某些風險的安全黃線,也是人與人之間交往的警戒紅線。
他神色嚴肅,說起這些話又有了年上的穩重之感,黎嫿不由仰頭去看著他。
盛庭霑喝完果汁,看她蹲在茶几邊,與身邊的玩偶差不多大小乖乖的一團。
烏黑瞳孔清亮,看著人時,先讓人心腸軟了三分。
但她哪裡懂,這個世界有人天生壞種,本性是摧毀和破壞,喜歡把美好的事物碾落成泥。
輕輕放下杯子,盛庭霑輕言細語教導,耐心而溫和,說得又不只是喝酒,也在教她甄別身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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