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司機給家裡人報備行程時那一刻才真正確認今夜有人對他動手。
他按下擋板,繫上安全帶,從容咬勾。
盛庭霑又道:「我們所掌握的全部證據中,主使人這麼多年都是清清白白,這次拔掉爪牙,但就憑他身份,再過幾年,同樣能培育心腹,我沒那個耐心徐徐圖之。」
「既然要做,就一次做乾淨。」他淡淡道:「送上來的把柄,我沒理由錯過。」
眼看這人竟然越說越理直氣壯,裴行之顫著手,被氣得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盛庭霑面色平靜:「好了,收益與風險並存,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他看向賀川:「川哥,從那個司機那頭查,銀行流水大機率是沒有異常的,從他家附近的金銀首飾回收店入手,其他的不用我多說,交給你,要快。」
賀川肅然,問:「老陳呢?」
盛庭霑眸光深暗:「通風報信,就算找出什麼來意義也不大,沒必要浪費時間,最後空了再收拾好了,訊息鎖好。」
賀川點點頭,沒忍住還是說了句:「阿霑,以後這種以身涉險的事,不要再做了。」
盛庭霑默然片刻,「不會了。」
他又對兩人道:「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裴行之上上下下掃他一眼:「你還怕她們知道啊,我還以為咱們盛董閻王爺見了愁,天不怕地不怕呢。」
盛庭霑不理會他的陰陽怪氣,「我回去陪嫿嫿了,忙完就在這裡休息吧。」
他走後,裴行之冷冷一笑,對賀川說:「你給我作證,我剛才可沒答應他。」
賀川冷著臉,面無表情道:「我也沒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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