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欲睡。
盛庭霑託著她的大腿抱著她往外走,黎嫿靠在他肩膀隨意打量與之前別無二致的房間。
一切如常,視線掃過床頭櫃,那裡放了一本看到一半的書,垂落的書籤墜了一朵芙蕖。
似乎是她的書?
盛庭霑循著她的視線看去,眸光閃爍,不動聲色勾了勾唇。
他抱著人坐在床沿,黎嫿側身看了眼那本書,確認就是她幾個月前睡在次臥時看的那一本。
夜間靜謐,燈光昏黃溫柔,盛庭霑環著黎嫿的腰,將她護得嚴密,「你放在那個房間的東西我都拿過來了。」
「好。」黎嫿跨坐在他懷裡,隨意應了聲,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盛庭霑和她對視,指尖勾著她耳邊垂下的一縷黑髮把玩,緩緩道:「床頭櫃裡面的東西也拿過來了,第一層的書,第二層的發圈和滴眼液,還有第三層……」
話題戛然而止。
隨著他的話語,很容易回想起第三層的東西,黎嫿身形僵住,瞳孔張開,臉上倏然炸開一團濃鬱的緋色,像夜間也嬌艷的粉玉蘭。
盛庭霑看她驚慌不定的神情,喉間溢位一聲低磁的笑,眸光戲謔:「第三層,我們嫿嫿放了什麼呢?」
好惡劣的人。
明知故問,她放了什麼他不知道嗎?
一盒t!
黎嫿羞臊得渾身滾燙,一眼都不敢同他對視,逃也逃不開,只能將頭埋在他頸窩裝死。
想著兩個人就要分道揚鑣,她是存了點心思想把人睡了再走,所以買滴眼液的時候順手在藥店也買了那個,但所有的勇氣在買完作案工具之後就煙消雲散。
她哪裡真的敢對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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