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少誠意,自信的揚了揚下巴,臉一偏,便絲毫不把桑初瑤放在眼裡的又往項弈城的身邊走了一步,毫不避諱的道:“項大人來我這怎麼把夫人也帶來了?怕我吃了你不成?”
“夫人!請自重!”項弈城聞言眉頭皺了一下,冷聲說道,怕桑初瑤有所誤會轉頭看了她一眼,見她面色如常才稍稍放了心,面對費羅麗又冷了臉,“在下和拙荊是來見公主的。”
“原來只是路過啊!”費羅麗明顯有些失望的睨了項弈城一眼,完全把桑初瑤當成了空氣,傾身便要往項弈城的身上靠去,“那你從公主那出來的時候,是不是也該到我那去······”
“夫人!”項弈城不著痕跡的往旁邊躲了一下,還沒等費羅麗說完便冷聲喝道,費羅麗身上的香味讓他無法呼吸,若不是看在她的身份尊貴,他早就一掌把她拍飛出去了,反正她身後還有一個寸步不離的阿蘭圖一定能捨身忘己的飛身接住她。
“你······”
“行了!”項弈城如此不給面子費羅麗也有些不高興了,俏臉一沉正要發飆,便聽見樓梯上面的暗處喝了一聲,轉頭一看,便見一個黑影緩緩走了下來,後面還跟著一個人,正是住在樓上的寧纓兒。
按理費羅麗是尼洛的生母,費羅麗不應該這麼聽尼洛的話,可是桑初瑤明顯的看見她見到尼洛的時候顫了一下,連緊貼著項弈城的身子都往後退了退,把頭低了下去。
來人是誰,為何費羅麗在聽見那人聲音的時候會下意識的輕顫一下,可見她對這個人還是有所畏懼的,可是她不是那摩國的夫人嗎?現在世子將來國主的生母,她還需要怕什麼人?桑初瑤疑惑的皺了皺眉,還沒有來得及跟項弈城有眼神上的交流,便感覺那個黑影朝他們走了過來,身形慢慢暴露在走廊的燈光下。
“你是······”桑初瑤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只是可以肯定上回她在寧纓兒馬車外見到的人正是這個男人,想來張闖看到的那個人也是他了,這會他這麼明目張膽的從寧纓兒的房子裡下來,可見他是又去找寧纓兒了,到底他和寧纓兒有什麼關係?
桑初瑤沒有認出眼前的人,項弈城卻認了出來,更從他的衣著判斷出了他的身份,拱了拱手道:“在下見過尼洛世子,好久不見,世子別來無恙吧!”
“沒想到項大人還能認出我來,我記得當初大人好像說我是喀什人,怎麼現在卻好像一點都不好奇的樣子。”尼洛微揚了揚唇笑道,眼神在桑初瑤的臉上瞟了一下又定在項弈城的臉上。
“世子當初好像也承認自己是喀什人吧,想來世子也應該算是半個喀什人,貴國已逝的前國主自然不會是喀什人,那就必定是世子的母親是喀什人了。”項弈城輕笑著說道,轉頭看了一眼費羅麗,心裡徹底清明瞭起來。
身夫身這。原本項弈城還想那摩國用一位世子的母親來勾引他是不是太下得了本了,現在可見眼前這位應該是冒充的了,這樣也可以解釋她為何看見尼洛的時候會露出畏懼的表情,只是現在尼洛把事情拆穿了,難道已經不打算拉攏他了嗎?還是又有了別的虎計謀?
項弈城迎著尼洛的視線接著道:“不過世子為何會從公主的寢室裡出來倒是真的讓在下非常好奇,雖然世子是公主的未婚夫,可是如今你們還沒有成親,這樣不會太不合禮數了嗎?”
“啊,我想起來了!”尼洛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項弈城的話,桑初瑤便發出了一聲輕呼,眼睛直直的望著尼洛,她終於想起他是誰了,他不就是在十五那日賣孔明燈的那個人嗎?
“夫人終於想起我來了,呵呵!”尼洛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對桑初瑤抬了抬手,轉頭看了旁邊的費羅麗和阿蘭圖一眼,讓他們退下去,然後才對項弈城和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