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的皇帝的,除非他們心懷怨恨。
他們是康熙的政敵,但他們和提到翁牛特部是什麼關係呢?是敵是友呢?以倉津待我的態度不該和大清有仇恨才對。他們到底為什麼要提到這個部落呢?
還有,他們袋子裡裝的人是誰呢?
這些疑問都會有答案的,在我回到大營把這些事情告訴胤禛之後。
在這樣危急的時刻,我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他!原來我最信任的人還是他!
他們又嘮叨了一陣才策馬而去,但我仍然不敢貿然現身,我又等了一會,直到肯定他們確實走遠了,我才深深的呼了口氣。步出草叢時,我的手是輕顫的,雙腿也有些軟,竟然有些上不了馬,我命令自己深呼吸,然後再次上馬,翻身上馬後我一刻都不敢遲疑,揚手揮鞭用最快的速度向大營奔去。
我剛到大營門口,就見著了豆蔻,此時見到一個我熟悉的人,我的心裡升騰出一種說不出的親近和放鬆。於是立即拉著韁繩讓馬停下,她一臉的欣喜向我跑來,站在馬下的她帶著焦急口吻道,“公主,你可算回來了,奴婢可急壞了!四爺一直在派人到處找你。”
接著我看見了聞聲而來的胤禛。他雙唇緊抿著,剛毅的臉龐顯得異常冷峻,眼中不似平時的冷淡,而是憤怒的盯著我,看著這樣的他,我居然覺得倍加溫暖,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還有淡淡的愧疚溢滿心頭,更有些別的情緒讓心湖蕩起層層漣漪,卻是不能深究……輕輕吸口氣不去想那些,畢竟,眼下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事情才是最緊要的。
“你先別生氣,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我邊說邊在豆蔻的攙扶下下了馬。然後向他走去,我拉起他的衣袖,就往營地外走。
他的臉還是緊繃著,但看到我凝重的樣子,腳步自發的隨著我走。
選了個僻靜處,我開口把剛才見到的事情和我的猜測都一股腦兒地對他說了。當我雖然掩飾但仍然掩飾不住地透露出我的害怕時,我看到他伸出手想要安慰我但終於還是忍住放了下來。
我的心又是一陣抑制不住地扯痛,我的視線越過他儘量用平穩的口氣敘述下去。
他安靜的聽我說完,眉頭皺得越來越厲害,卻不發一言。
見他不說話,我反而有些焦急,“你知道對方是誰嗎?”
他不答我,只凌厲的瞪著我,看得我背脊一陣冷汗。
接著他又衝我嚷道,“你今天如此冒失,要是剛才被他們發現,你有個萬一怎麼辦!”
“公主”,聽到豆蔻叫我,我如蒙大赦,心中暗喜她來得及時,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麼承接他的怒氣。
我衝豆蔻揮揮手,她向我跑來,臉色蒼白,像是又遇到了什麼大事,“公主,剛才春燕過來問十三公主是否要宿在您這裡,奴婢回她說,今晚一直沒見到過十三公主來您這兒。她詫異的很,說一個時辰前,十三公主就囑咐過她們,說是來找您說話,不要她們跟著。可那時候您明明已經出去,今晚奴婢們都沒見著十三公主來過。”
我一下子驚醒到:溫言出事了!
我和胤禛迅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擄劫的人是溫言,我聽到的“公主”那個詞指的就是溫言。
“怎麼辦?”我抓住胤禛的手,喃喃的詢問道。他握住我的手,給我以無聲的力量和安慰。
隨後,他衝旁邊叫道,“圖得,把剛才調出去的人手都派去西北面找一群黑衣人,有訊息立刻來報!”
“喳。”
“我現在去向皇阿瑪稟報,你現在回帳子,不許再去任何地方!”說完,他就吩咐他的貼身小太監秦路送我回營地。
我心裡擔心著溫言,無意識的挪動著腳步。
他們為什麼要綁架溫言呢?他們到底是誰?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