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緣分, 請!”朱影龍舉杯微笑對麻姑道,心中暗暗好笑,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臉紅。臉皮真薄。
出門在外,麻姑對陌生人戒心很深,一向不願與生人多說話,不過看起來對面坐著的這個男人氣度不凡,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一種雍容,笑容也很真誠,沒有一絲雜色,當下不免心生好感,當下大方地端起茶杯,露出一絲潔白的貝齒道:“那小弟就卻之不恭了。”
朱影龍泯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抬首問道:“聽公子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氏,來京城做何營生?”
“小弟是來投親訪友的。”儘管眼前這人贏得了麻姑一絲好感,但並不等於她就會信任這個人,況且她要辦的事情也不能隨意對人說。所以也不算撒謊。
“原來是這樣。”朱影龍沒那麼八卦,喜歡打聽人家**,遂不再問下去,把目光投向二樓正舉行的如火如荼的猜燈謎遊戲。
此刻正到了一個小**。茶樓出的燈謎是:二形一體,四支八頭,一八五八。飛泉仰流。打一字。朱影龍本人雖然沒有研究過燈謎。但為了寫小說。也有些涉獵,這個燈謎第一句用“二”字形成一個字型;第二句有四個支柱。八個頭;第三句,一八指一個字八個角,五八為四十即四個十。前三句,每句皆為一個“井”字,第四句為會意。這與絕妙好辭一樣,謎底已經互之已出了,這是在文字上做文章的,稱之為文義謎。
苗人不善飲茶,善飲酒,儘管麻姑受漢文化薰陶,但茶道這一方面卻是慘不忍睹,可惜她發現北京城內的酒都很烈,不像自家釀製的米 酒,甘甜爽口,喝了還不容易醉,否則她
跑到茶樓來,早跑到酒樓去了,所以上等地碧螺春在 一般的茶水無異。
“這位大哥,你為何不上去猜燈謎,聽說猜對了還有豐厚的獎品 呢?”麻姑見朱影龍只是看人家猜,而自己卻喝著茶,在一旁觀看,而他的兩個手下,一個對著茶杯一杯接一杯的牛飲,而另外一個白白淨淨的,則優雅的磕著瓜子,連瞧都不瞧他一眼。
“公子不也沒上去猜嗎?”朱影龍轉過頭來朝麻姑微微一笑反問 道。
“我,小弟我胸無點墨,上去就只能丟醜。”麻姑忙掩飾道。
胸無點墨的人還這麼懂禮節,那標準讀書人之間的抱手禮,如果不是經常對人練習,絕對不可能如此純熟,分明是在說謊,不過大家都是萍水相逢,今日一見,他日未必再能相逢,沒有必要拆穿人家,使人難堪,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地秘密,於是笑了笑,算是回答了。
麻姑以為朱影龍不信他的話,道:“大哥不相信?”
“信,為什麼不信,你我初次見面,沒有必要騙我,除非你另有目的。”朱影龍開玩笑道。
麻姑臉色一呆,她到京城,除了一個李太醫,舉目無親,好不容易能有一個人陪著她說一會兒話,她卻沒有對對方坦誠,為了掩飾自己有些愧疚的情緒,她端起茶杯悄悄地泯了一口茶水,只不過她一緊張忘記了男人是不會使出蘭花指的,而這一點全部讓朱影龍的眼睛捕捉到了。
朱影龍仔細一看,只見晶瑩粉嫩的耳垂上兩個小小地耳洞時隱時 現,是個女的?還是一個戲子?朱影龍心中疑竇叢生,由於下巴擋著,朱影龍沒能看到對方是否有喉結,因此很難下定斷。
不過朱影龍很快就發現了麻姑女扮男裝的身份,因為他這種桌子斜對著門口,不時地有冷風吹上來,那種清新處*女地體香傳入鼻孔,如果是男伶地話,不可能又這種味道的,如今朱影龍也算閱女不少,經驗還是有地,基本上可以肯定眼前這位公子是個美麗動人的少女,難怪她不肯說實話了。
“這位大哥,還沒有請教尊姓?”麻姑想岔開話題,免得自己太尷尬。
“在下姓伍,名夫,家中排行老五,家住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