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她父親去年才娶進門的繼母林氏,領著幾個穿的鮮亮的婆子,進了自己的房間,進門就對她說給她尋了一個好人家,今天正好是吉日,就讓她趕快換上喜服上花轎吧!
她聽了這話大驚失色,她父親和二哥最近去鎮上打零工啊,打算趁年前多掙些銀子,家裡就剩下她和繼母娘三個了,她一直知道這個繼母不是好相與的,平時出了基本上都不出房門,只是關在房裡繡花,沒想到繼母居然猛然間說給她定了親,而且馬上就要上花轎。
父親和二哥都不在家,她當然不會傻到聽話的上花轎了,就問繼母是什麼親,說的那一家,繼母開始支支吾吾的不說,她就威脅說,如果不說就不上轎,繼母聽了這話有些憤怒,才說出是金家的親事,還惡狠狠的說,今天由不得她,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她聽著這門親事頓覺五雷轟頂,那金家的財主雖說有錢但是人都已經五十多了,他們家的孫子都快跟自己差不多大了,而且據說這個金富貴還愛酗酒打人,自己嫁過去這不就是跳了火坑了嗎。
正在無計可施的時候,二叔和二嬸聽到了動靜過來看看情況,她就趕快向兩位前輩求助,才有了若雲她們進門看到的那一幕。
但是即使是二叔和二嬸也抵不住他們這麼多人,正在李青秀絕望的時候,沒想到她多年不回家的大哥回來了,而且還一下子解救了自己,她心在的心情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渾身的力氣好像都已經用完了,要不是扶著門框人都有點站不住了。
春葉和秋葉見狀趕緊一左一右扶住了她。
李大見才十六歲的妹妹被嚇的站不住的樣子又心疼又憤怒,“秀兒你放心,今天只要大哥在這,我看他們誰敢動你分毫!”然後狠狠的瞪了林氏一眼。
林氏被李大凶惡的眼神嚇到了,縮了縮脖子,但是又想到她已經到手的銀子和金大財主的權勢,還是梗著脖子道“那可不行,我已經跟金家定好了這麼婚事了,今天這花轎她必須得上,不然金家追究起來,可不是那麼好玩兒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這做母親還是能做的了這個主的!”
林氏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底氣也足了起來。
李大聽了這話卻如鯁在喉,要是真的如林氏這麼說的,確實身為繼母有權利管繼子女的婚事,但是他不相信父親當年跟母親十分恩愛,怎麼會在母親剛去世三年就重新續娶呢,這中間必有蹊蹺,便轉頭問田氏道“二嬸,這個女人是誰,怎麼會在我家來?”
田氏聽了這話諷刺的看了一眼林氏道“這人是林氏,大名林荷花,本是個死了夫君的寡婦,去年帶著一雙兒女逃難到了咱們村裡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讓你那老實的爹在村口給撞倒了,還崴了腳,你爹沒辦法把她們接到家裡養病,誰知道養病期間居然被你爹看到了人家洗澡,被看了身子這林氏要死要活的,你爹於心不忍,就娶了她進門!”
說完田氏還啐了一口,她非常看不起這林氏,要不是自己那大伯子是個老實人怎麼能叫她就麼進了門,自家那個大伯子分明是被這女人給算計了。
李大現在在外面也見過了不少世面,聽完田氏這話,再一聯想他爹那性格,也知道這裡面肯定有貓膩,少不得是他爹爹被林氏算計了,但是要真是按照二嬸的書法那這林氏就真的是他的繼母,那她為繼子女操辦婚事也是應該的,唯一能阻止這事的人就是他爹了,但是偏偏爹去鎮上了,這事還真有點難辦啊。
要知道古代要是有一個不孝的名聲可是很不好的。
此時剛剛被打倒在地的金家的管事於德順已經被那些護院給服了扶了起來,他於大管事在這十里八村什麼時候不是橫著走的,今天卻被這群來歷不明的給打了,一下了火冒三丈。
但是他現在不敢找李大他們的事,剛才這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