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的你一系列的感覺。不過是這女子施展出來的**的媚術。還有她極其相似於若雲的身形和臉龐給誘導的罷了。
楚子恆不相信。這天下間,會有跟若雲長的如此相像的人,就是跟若雲有些相似的於妙齡。仔細看來都差了很多的,想來這女子應該易容而成的。
楚子恆口中喊了清神的藥丸,知道他不會在被媚術所惑,心中清明,惱怒於對方竟然扮成若雲的樣子來魅惑他,不由站在門口,運氣於心喝道:“大膽妖女,還不住手!”
那女子本來還在專心致志的扮演若雲彈琴,此時被出楚子恆帶著內力的一聲大喝打斷,琴聲戛然而止,只覺得一陣氣血翻湧,頭重腳輕,一絲殷紅的鮮血慢慢從嘴角溢了出來。
她們雖能施展**的媚術,但是媚術被破解時候,她自己本身也會受到傷害。
她眼中盛滿了震驚,沒想到她苦練這麼久模仿安王妃的曲子和儀態,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嚴絲合縫一點已經學的很像了,一點破綻都沒有了,不想只是這麼短短一小會兒,竟然被對方識破了。
女子抬眼看著門口迎風而站的稜角分明的高大身影,眼中閃過一絲戾氣,也閃過一絲深深的怨恨之色!
為什麼,為什麼她這麼努力卻還是不行,這男人就真的對那白若雲愛的骨子裡了嗎,她這樣的費盡心力的做這些卻是一點收穫都沒有;這男人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一次;害的她現在到了如此的境地!
好,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這次是她最好的機會了,她絕對不能放棄。
想到這,她眼中怨毒之色收起,轉而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抬頭輕輕的擦拭了嘴角的一絲殷紅的血絲,不由的請咳出聲。
“咳咳咳,安王爺果然名不虛傳,小女認輸了,不過安王也想從這裡得了你想要的那卻不可能了!”這女人聲音柔柔的,此時以為受了內傷帶了一絲沙啞,楚子恆聽著有些耳熟,但是一時間卻是想不起在那裡聽過。
“哼,你這話說的恐怕有些早了,你已然受傷,本王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輩,恐怕今日你想走不容易!”楚子恆冷哼道,言下之意就是要手底下見真章了。
那女子也不緊張,微微一笑,從那古琴前面站了起來,“走不走得了,自然要試試才知道!”
說話未落,她突然臉色一變,抬手衝著楚子恆發出一枚暗器,與此同時轉身打算從後面破窗而出。
這房子雖然是依靠後面的山壁所建的,不過為了防潮,山壁跟後牆之間留出來了一段距離的,一個人通行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女人坐在離著後窗這麼近的距離彈琴,而且後窗還是開著的,恐怕是早就想了這一招了。
不過楚子恆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就防著這女人這一招的,就在對方放出暗器的的同時,他根本沒理會那暗器,身形一閃躲過那暗器來的方向,直接閃身進了屋子,以最快的速度衝著那意欲逃走的女子而去。
只是,就在出自很以為很快就能抓到對方的時候,一邊突然發生了。
原來那女子扔出去的暗器,並不是真的衝著楚子恆扔出去的,那暗器還沒到楚子恆的跟前,就已經落到了這大廳的正中。
而暗器落地並沒有金屬落的聲音的,而是聽到“譁”的一聲,好似是什麼東西開啟了一般。
之後,楚子恆就覺得眼前一暗,四周的場景突然變了。
四周再不是剛才看到的那個亮堂的大廳了,剛才那個彈琴的白衣女子也不見了,眼前的是一片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黑暗是可怕的,容易使人的五識判斷都出現問題,尤其是這種巨大壓抑得黑暗,彷彿是能吞噬的人的怪獸一般,讓人心中發毛,神經緊繃。
楚子恆只覺得這黑暗壓抑的很,趕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