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只能吃了這個暗虧了。
素玄冷哼一聲,對著方傑的後腦勺就是一掌,“便宜你這人渣了!”
方傑暈了過去了,被素玄塞在了長凳地下,然後兩人這才匆匆離開了。
……
事情過去了幾日,都沒什麼風言風語傳來,白若雨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誰知,今日她去自己鋪子裡查賬,在鋪子後門的所在的衚衕裡被人堵住了車子。
白若雲落下車窗,便看了攔她車子的人正是那日輕薄她的那個男人,此時這男人臉上有些紅腫,想來是那天被素玄打的。
白若雨沒想到這人還敢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心中大恨,但是又怕這男人萬一大喊大叫的毀她名聲,便叫素玄下車去看看這人到底想幹什麼。
不一會兒,素玄就回來了,臉色極為難看,“姑娘,那天丟的那支珍珠金簪,在那人渣手裡。”
白若雨聞言不禁渾身大震,那****出門帶了一套珍珠金簪的頭面。
一套金簪頭面是長短不一的六支,當時在跟那人拉扯的時候也是驚慌之下並沒注意,回府裡之後才發現其中最小的那一支金簪不見了。
這套簪子極為精緻,是京中奇巧樓的定製款,一共就出了三套,一套黑珍珠,一套粉珍珠的,還有一套玉白珍珠,沒有重複。
二嬸為了魯西侯的花會,特意送了她這一套玉白珍珠的,襯著她的膚色十分好看!
也就是說,京中只有她有這套首飾,奇巧樓有記錄,京中很多關心首飾的貴人們也都知道這套頭面在她手中。
所以,若是這男人拿著那一支金簪到處亂說話的話,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白若雨看著外面穿著一身簇新衣衫,自認風流的站在那裡擺著各種姿勢的方傑,心中更是大恨。
“他想做什麼?”
“他,他想約姑娘,明日下午在品茗軒見面!”素玄也是怒道。
“他,他也敢想,也不看看他是什麼東西,也敢肖想咱們姑娘!姑娘別怕,咱們這就回去告訴老公爺,叫老公爺替姑娘做主!”一旁的素玉罵道。
“不用,祖父年紀大了,這種事情就別拿過去叫他生氣了,我自己能擺平!”白若雨制止了素雅,眼眸深深看著外面,對素玄道:“去告訴他,就說我答應了!”
“姑娘,您。。。。。。!”
“去吧,我自有分寸!”
素玄無奈,這才黑著臉下了車子,去對那一臉輕佻的方傑說了一聲。
方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中滿意,走的時候還不忘狀作瀟灑的給白若雨的方向施了一禮。
……
第二日下午,白若雨便坐在品茗軒的雅室裡等人,雖然屋中就只有她跟貼身的兩個丫頭,但是別人不知,她早已經包下了這雅室左右隔壁的房間。
此時另外兩個房間裡藏的都是她的人,只等那不知所謂的登徒子人到了之後,她一聲令下,叫人把他抓了,再把那一支金簪奪回來,就在不怕這無賴來威脅她了。
今日上午白若雨已經叫人查出那無賴的身份了,不過是魯西侯府一門沒落的窮親戚,吃喝嫖賭,不學無術,竟然敢肖想她,白若雨想想都覺得噁心。
她白若雨就算再不濟,就算是這輩子不嫁人,也不會嫁給這個人渣的,今日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無賴。
可是等來等去不見那方傑的到來,卻等來小二送來的一份信,那小二說是一個小乞丐送過來的。
素玄開啟信,遞給了白若雨,白若雨看完信後,不禁大怒,方傑竟然走了!
原來,那方傑那日在魯西侯府被素玄打暈醒來之後,發現他趴在地上,渾身疼痛,心中惱怒,但是也知道這事情不能聲張。
抬眼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