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府?你為什麼要出府?”昭王出於好奇問道。
“奴婢本來已經跟王妃求了恩典。過完年,開春就放我出府了,我們家裡都已經做好準備了,就連親事都已經給我定下了。是跟我青梅竹馬錶哥。嗚嗚嗚。奴婢還怎麼見人啊!”說完捂著臉又嚶嚶的哭起來了。
昭王聞言皺眉,他素來自大,自視甚高。他認為他要了這女人就是這女人榮幸,是這奴婢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惦記著她那青梅竹馬錶哥,這讓他很是不高興,認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
“你既然已經是本王人了,就不要想出府事情了,好生在府裡待著吧!”昭王一言命令道。
那女人心中竊喜,但是臉上還是一臉痛苦的哭道:“王爺,求求您了,看在奴婢伺候您一場的份上,求您開恩放奴婢出府吧,奴婢的表哥已經等了奴婢很多年了!”
昭王一聽更不高興了,他堂堂一個王爺難道還如一個市井小民,都是他的人,這女人還惦記這外面的表哥,“哼,你都已經是本王的人了,竟然還惦記外面的男人!你的身子都是本王得了,你以為你表哥還會要你吧!”
他這話一出,那女人彷彿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臉的蒼白,渾身顫抖道:“如若,表哥嫌棄我,那我就出家去,青燈古佛長伴一生!”
昭王一聽倒覺得這女子跟他一樣是個痴情人,當然了他肯定是對傾城痴情的。
不過他這麼認為是這麼認為,但是他心底的驕傲是怎麼也允許他就這麼放了這女兒的,相反他道隱隱對著女子有一股子要征服**,就想讓這女子以後不管是人還是心都成為它楚子奕的,“還不來伺候本王更衣!”
那女子並沒有拒接,反正伺候主子更衣是丫頭該乾的事情。
伺候往昭王穿衣之後,這女子自己就飛速的穿上了衣裳,然後彷彿是害怕昭王一般,躲的他遠遠的。
昭王見狀征服欲更勝,便是對外喊了一聲,五福就小跑著進來了。
“她已經本王的人了,給她安排個院子,安排上丫頭好好伺候著!”昭王一指角落裡的那女子。
那女子聞言渾身一顫,然後哭著跪在地上哀求道:“王爺,求您了,放了奴婢吧,王爺,求您了!”
昭王卻是跟沒聽到一樣,口中嘀咕了一句:“真不知道好歹!”然後就帶人離開了屋子。
等到昭王走了之後,那趴在地上啼哭的女子在外人看來是附在地上哭,其實別人並不知道她臉上確實露出大大的笑容。
到底是昭王妃很瞭解昭王,她故意叫這女子演了這麼一齣戲,果然昭王就上當了。
不然昭王可能會為了心中對傾城的那份情產生的遷就,而把這女子治罪,這女子就根本就進不了昭王府後院了。
而且還把早上安王府來傳話的事情矇混過去了,不然如果昭王知道說不得會遷怒於她。
現在她不但進了昭王府後院,而且還成功的引起了昭王的注意,昭王妃的目的就達到了。
另一邊昭王聽說了聽到五福進急哄哄的說了早上安王府來人的事情,不由大急,衝著五福就是一腳,怪他沒把人留住,也怪他沒叫醒自己。
五福也是委屈,明明是叫不醒他,但是做奴才的哪裡敢反駁主子,只能是忍受了。
等到昭王再派人去請冬紅的時候,安王府那邊回信了,冬紅姐姐被王妃派出去做事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昭王心中惱怒,不過是傳個信,冬紅來不了不會派個別人啊,這明顯就是安王府在敷衍。
但是,他現在就是心裡知道也沒辦法,生氣歸生氣,他現在求人辦事只能是忍了。
不得不自己穿戴好衣裳,又親自去了安王府一趟。
去的時候,昭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