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燭的影子。
大約是今天不回來了吧,林秋石在心裡輕輕嘆息一聲,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最近別墅裡面的氣氛很奇怪,大約是和阮南燭的忙碌,程千里馬上要進門有關係。
程一榭也幾乎看不到影子,三天能見一面就不錯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最近程千里消停了不少,又開始一個人縮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恐怖片,經常叫的像只被捏到肚子的慘叫雞。
“你那麼怕為什麼還要看?”林秋石問他。
“馬上要進門了,我總不能拖我哥後腿吧。”程千里說的挺委屈的,“他們都說多練練就好了。”
林秋石嘆氣,伸手揉揉程千里的腦袋。他連十八歲都沒有滿,還是個孩子而已,但門裡面的世界卻從來不會因為你的年齡而有所憐惜,鬼怪面前,人人平等。
天氣熱了,做什麼都沒興趣。
林秋石終於在離開門的第四天,看到了阮南燭——他正在和程一榭吵架。
這已經不是兩人第一次爭吵了,但卻是林秋石第一次看見阮南燭這麼生氣的模樣。
阮南燭說:“程一榭,你是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程一榭站在阮南燭的對面,額頭上浮起一層薄薄的汗水,他嘴唇抿成一條緊繃的直線,如同撬不開的蚌。阮南燭似乎是拿眼前這固執的蚌有些沒辦法了,他又能使用暴力將蚌硬生生的砸開。
“程一榭——”阮南燭一字一頓的叫出了他的名字,“你為什麼總是不肯聽我的話。”
程一榭和程千里長得一模一樣,氣質卻大相徑庭,他垂著眸子,面對阮南燭的質問,也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道了句:“阮哥,對不起。”
“你這是在飲鴆止渴。”阮南燭說了最後一句話,面對程一榭的固執,他終是有些厭煩了,揮揮手道,“你走吧。”
程一榭欲言又止。
阮南燭卻已經不說話了,他轉身進了屋子,留下程一榭一個人站在炎熱的空氣裡。接著林秋石便聽到了阮南燭重重摔門的聲音。
程一榭也走了。
對於兩人的爭吵,林秋石心中已經有了隱隱的猜測。但他不敢說,因為有些事情一旦點破,就再也回不去了。
在兩人爭吵後,林秋石又在屋子裡坐了一會兒,便從椅子上站起來,去敲響了阮南燭的房門。
“南燭。”門開了,後面露出阮南燭那張漂亮的臉,林秋石叫出了他的名字。
“嗯,有事嗎?”阮南燭問。
“沒事……”林秋石說,“這幾天你都不在別墅裡嗎?”
“我接了幾個活兒。”阮南燭回答,“去僱主那邊了。”
林秋石還想說點什麼,但阮南燭疏離的態度卻讓他覺得有些不適。人總是貪婪的,見過了好的東西,當一切回到最初的狀態時,反而卻有些不適應。
林秋石想了想,正欲開口說點什麼,阮南燭卻是道:“我有些困了。”
林秋石:“……”
“晚安。”面前的男人關上門,就好像關上了他們兩人之間的聯絡。
林秋石在門口站了好久,臉上浮起些許茫然,讓阮南燭……到底怎麼了。
十月份,程千里進門。
林秋石並不知道具體日期,不過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
某天大家正在吃著午飯的時候,程一榭和程千里便突然消失,眾人便知道他們兩個是進門去了。
桌子上的氣氛安靜了下來,眾人臉上浮起些許緊張的味道。
十幾分鐘的時間在此時是如此的難熬,盧豔雪在不停的看錶,捏著的筷子無意識的戳著面前碗裡的飯。
等到兩人終於出來時,所有人都鬆了口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