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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頁

都變得更好了,那難道不是皆大歡喜的好事嗎?&rdo;

徐一濤說著,又幹了一杯酒。

&ldo;反正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我們這兒,在陸濯這兒,永遠是我們的團寵,我們在哪兒,南霧實外一班就在哪兒,你在哪兒,以前高三時候最牛批最耀眼的那個陸濯就在哪兒。你已經回來了,回你的故鄉了,那異國漂泊的五年,就不算了。&rdo;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

或許是因為再見到了太多年沒見過的好朋友。

又或許是因為見證了江序和陸濯這麼多年的煎熬和不容易。

在這一刻,徐一濤的話說得有些多,多得他莫名都紅了眼。

&ldo;江序,我們誰不知道十八歲回不去了啊,但是又看見陸濯那龜孫在那兒劉星分餅的時候,我真的就覺得我們回到了十八歲,所以你別擱那兒磨磨唧唧的了,拿出咱們當年大鬧運動會的氣勢來,管他媽的,你們就打個啵兒!還有。&rdo;

徐一濤說著拿過一個公文包,從一摞摞涉及上千萬金額的合同方案底下,掏出一個陳舊的小許願瓶,拍到江序面前:&ldo;這玩意兒,你還記不記得,當時你說你是第一個做到的,結果還沒唸完,就被那個什麼顧家大少攪了局,這一不敢,就不敢了五年。所以我現在再問你一遍,江序,還敢不敢!&rdo;

那枚被徐一濤拍在桌上的那枚許願瓶裡的紙條上,赫然用當時尚還有些青澀的筆跡寫著:[江序,你敢不敢和陸濯在一起]

那時候的他,多麼天真,多麼勇敢,一心一意地覺得只要兩個人互相喜歡,那天經地義地就應該在一起,哪再管得了那許多。

可是現在怎麼會變得膽怯,變得瞻前顧後,變得患得患失了呢。

他到底再怕什麼。

江序緊緊咬著唇,低下了頭。

而林綣也已經溫聲說道:&ldo;可愛寶,陸爺爺走之前,我們去探望他的時候,他有在找你,他問為什麼陸濯最喜歡的那個小愛國沒來,他說小愛國搬家了,不在了,陸濯沒人一起玩,都變得不愛笑了。我覺得他在天上,不會生你們的氣的,因為和你在一起的陸濯,才是以前那個變溫暖了些的陸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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