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矮小的鬼子兵佔據了不少優勢,僅僅一個照面就弄死二三十號鬼子。
但是這些鬼子敢死隊也異常的兇狠,即使被刺刀捅翻在地,臉上依然冒著兇光,不時有受傷的鬼子拉響手雷和撲上去的東北軍弟兄同歸於盡,又是血肉橫飛。
少校營長趙文斌迎上了一名手持軍刀的鬼子軍官,這名鬼子軍官兇悍不已,已經連劈了三名弟兄,讓他怒火中燒。
這名鬼子軍官看到趙文斌端著刺刀衝向了他,他看到了趙文斌身上的軍官裝,齜牙咧嘴的露出了獰笑,主動朝著趙文斌迎了過來。
面對齜牙咧嘴的鬼子軍官,趙文斌冷哼一聲,絲毫不懼,雙眼之中盡是濃烈的殺氣。
說時遲那時快,雙方已經衝到了近前,鬼子軍官大喝一聲,高舉起的軍刀已經迎面劈了下來。
趙文斌冷靜的嚇人,眼看著軍刀要劈到自己的腦袋上,這才側身躲過,泛著寒芒的刺刀已經捅進了鬼子軍官的肚子。
鬼子軍官劈砍用力過猛,直接撞進了趙文斌的懷裡,那捅進鬼子軍官肚子的刺刀刀尖冒著血也從他的後背鑽了出來,竟然捅了一個透心涼。
鬼子軍官疼的齜牙咧嘴,但是卻不服軟,反而像是被激怒的野獸,扔掉了手裡的軍刀,血淋漓的手就朝著趙文斌的脖子抓來。
趙文斌想躲,但是踩在戰壕的邊緣,和鬼子軍官一同滾進了焦黑的戰壕裡,蕩起一片泥塵。
脊背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反應過來,看到摔在跟前的鬼子兵張牙舞爪的還想往自己身上撲,他抓起鬼子軍官的軍刀,對著他腦袋就劈了下去。
撲哧!軍刀砍下去稍稍遲滯,然後就利落的連皮帶肉鬼子軍官的腦袋剁了下來,那帶血的腦袋咕嚕嚕滾到泥土上,尤瞪著兇狠的雙眼望著趙文斌,死不瞑目。
鬼子敢死隊像是野獸般嚎叫著從濃煙之中不斷衝出來,雖然東北軍的弟兄們英勇,但是卻不斷有人被刺翻在地。
趙文斌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放眼望去整個陣地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混戰在一起。
鬼子兵們宛如得了魔障的瘋子一樣,不顧傷亡,不怕疼痛,不要命的攻擊著守軍士兵,陣地岌岌可危。
趙文斌將就鬼子軍官的軍刀在血雨之中拼殺,不時有嗖嗖的子彈掠過身旁,也有粘糊糊的鮮血噴過來,斷胳膊短腿隨處都是,雙方已經陷入了死戰。
雖然戰鬥打得艱難,但是守衛陣地的東北軍將士卻沒有一個孬種,哪怕受傷倒地也會拉響手榴彈將自己和鬼子炸得四分五裂。
看到那些飆飛的血肉,趙文斌的心很痛,殺起鬼子來更加的兇狠,他已經變成了血葫蘆,雙眼之中也盡是血色,機械般的殺敵,再殺敵。
二營僅存的那個上尉連長拎著一口大砍刀,整個人變成了血塔,凡是衝向他的鬼子都成為了無頭鬼。
一個鬼子兵趁著他不注意,從身後偷襲,刺刀從肋下扎入,上尉連長身子慌了慌,轉頭看著偷襲的鬼子兵,雙目瞪圓,大吼一聲大刀掄起來,鬼子兵的腦袋又飛了出去。
只不過上尉連長似乎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拄著滴血的大刀跪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兩個鬼子兵見他受傷,雙眼之中盡是興奮之色,上尉連長的身上頓時又多了兩個血窟窿。
“殺啊!”趙文斌見狀,急忙舉著軍刀就衝了上去。
一個鬼子肚子上被攔腰砍了一刀,五臟六腑順著豁口流了出來,另一個鬼子的小腿被直接削掉了,滾在戰壕裡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嚎叫。
“老六!老六!”趙文斌抱住渾身冒血的上尉連長,淒厲地大喊。
上尉連長看著額頭青筋暴起的趙文斌,痛苦的臉上強擠出笑:“營……營長,我沒給東北軍丟人……”話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