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影視劇裡經常出現唐門,可是實際上的唐門,早已凋零的只剩下他們師徒兩個。
“我若說我懂唐門武功,你信麼?”
“不信。”中年人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
白晨取出一枚硬幣,雙指夾著一射,中年人眼中精光一閃,眼見硬幣向他飛來,他剛要伸手去接,硬幣突然在空中一頓,飛旋著回到白晨手中。
“回光流逝!”
“如何?現在信否?”
“這回光流逝雖是唐門小密手的招式,小兄弟從何習來的?”
“你先告訴我,唐門如今境況,我就告訴你我哪裡學來的。”
中年人苦笑不已:“在下唐門現任掌門唐宏,小徒唐粿。”
“哈嘍……我是唐粿。”小女孩跪在作為上,衝著白晨揮了揮手。
“如今唐門只餘我師徒二人,所謂的掌門,也只是我給自己貼金而已。”
“師父師父,放心吧,以後光大門楣的事就交給唐粿吧,我可是天才。”
只見唐粿也學著白晨的樣子,拿著一枚硬幣射向白晨,而硬幣果然就倒飛回來。
哎喲——
唐宏的臉上出現了小小的淤青,唐粿立刻吐了吐小舌頭,縮回腦袋:“失誤失誤,下次不會了。”
白晨驚訝唐粿的天賦,卻也驚訝於唐宏居然躲不開這小小的硬幣。
唐粿的力道雖小,可是打在身上卻也要痛徹骨髓。
“不好意思,唐某不會武功,讓小兄弟見笑了。”
“你不會武功?”白晨愕然的看著唐宏,怎麼說也是唐門的掌門,這也太丟人了吧?
“唐門隱世多年,從前的門派,早已人去樓空,只有我們唐家還保留著少量的唐門武學秘籍,卻早已不習武,便是唐粿也是近期開始接觸武功的,不過她的天賦極佳,簡單的武功幾乎看一遍便能通曉。”
“白晨,這個小傢伙就是傳說中的習武奇才吧?”白芯雅驚奇的看著唐粿。
“你剛不是在睡覺麼,怎麼也聽到我們的談話了嗎?”白晨瞥了眼白芯雅。
“這要坐十個小時的飛機,多無聊啊。”
“還未請教二位如何稱呼?”
“白晨,這是我姐白芯雅。”
唐宏雖然不會武功,可是舉手投足都是江湖禮儀,言詞也多是以江湖話交流。
“白兄弟,你還未告知唐某,你這武功哪裡習來的。”
“怎麼?你想追回嗎?”
“呵呵……莫說如今我們唐門就兩個人,便是再有數百年前你的輝煌,今時今日也不會再敝帚自珍,便是那通天徹地的影子,都能將那絕世神通授予世人,我唐門些許武學,若是能夠造福世人,也算是沒辱沒那些先人所創的武學。”
“你倒是豁達。”
“不是豁達,是想同了,再如前人那樣敝帚自珍,終有一日,唐門又會如過去那般消隱於將會。”
“我倒是很想知道,唐先生現如今要如何光大門楣。”
“這……首先自然是要尋回本門絕學,不瞞你說,如今我手上唐門的武功,只剩下末枝尾流,若是想憑這些武功重振唐門之名,怕是難如登天。”
一派勢起,何其困難,若是沒有真才實學,別人憑什麼承認唐門。
如少林武當那般,千百年不墜威名,那是人家底蘊深厚,高手層出不窮,日積月累下方能有如今名望聲威。
現如今唐門這樣的,幾百年的人才斷層,而且連諸多絕技也已經流失,就連門人都只剩下這師徒兩個,一個尚且年幼,一個還不懂武功,想要重振唐門,那幾乎就是登天之難。
“對了,你們來瑞士做什麼?”
白晨看他們同坐頭等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