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耍流氓了!?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蘇簡安怒道:“我耍流氓也不會對你耍!”
她要求很高的好伐?
“小時候你真的忘了?”陸薄言盯著蘇簡安的眼睛,“還有一個月前的酒會上那次。”
小時候,呃,小時候……
蘇簡安的目光漸漸弱了下去。
對於10歲那年的蘇簡安而言,薄言哥哥和其他哥哥不一樣。其他哥哥她從小就認識,只有陸薄言,在她10歲的時候突然出現在她們家空置的房子裡,對她來說是個很新鮮的人,她也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和她哥哥一樣好看的人。
可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就說要去美國了。
10歲的時候她還沒去過美國,也不知道美國離市有多遠,媽媽告訴她美國在地球的另一邊,要坐好久的飛機才能到。
想到以後再也不能坐十幾分鍾車就可以見到陸薄言了,蘇簡安“哇”一聲就哭了,金豆子掉得像下雨一樣,唐玉蘭逗她:“簡安,你親一下哥哥,親一個哥哥就不走了。”
跟蘇亦承撒嬌要東西她也經常親蘇亦承,所以在當時的她看來親哥哥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淚眼朦朧的就撲過去抱住了陸薄言,陸薄言也沒想到她會這麼聽話,驚詫之下轉過頭來,她親上了陸薄言的唇。
大人笑得要岔氣,陸薄言的臉色也變了,只有她一個人不當回事的抓著陸薄言的手:“哥哥你是不是可以不走了?”說完還可憐兮兮的抹了一把眼淚。
最後陸薄言還是走了,他們直到結婚前天才再次見面。
至於一個月前的酒會上那次……
當時她親上去只是為了戲劇效果,還只是臉頰而已!這……算耍流氓嗎?
她看著陸薄言,明明很委屈卻什麼都不能說。
“都想起來了?”陸薄言勾了勾唇角,再次把她按到牆上,“算起來,你還欠我一次。”
蘇簡安烏黑的瞳仁溜轉了兩下:“兩次我都只是輕輕碰了你一下,可是你剛才……你……很久!你耍賴!”
她微微昂著線條優美的下巴,像一隻戰鬥中的怪獸,陸薄言看著她粉粉的雙唇,想起她般香甜柔|軟的觸感,眸色一沉,唇已經又壓了上去。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想這麼做了,能忍到現在,已經是奇蹟。
這次蘇簡安出息了,沒有僵化,但還是不怎麼會換氣,感覺呼吸愈發的困難,肺裡的空氣又要被陸薄言的舌頭抽光了一樣。
然而光是這樣陸薄言還不滿足,他拉過她的手,讓她環著他的腰,自己則是緊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不管不顧的加深這個吻。
他的唇不像剛才那麼涼了,有了溫度,和他的舌尖一樣火熱,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熔成水。
蘇簡安緊張地抓著陸薄言的衣服,半晌才記起來――她幹嘛不推開她啊!再不行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咬他啊!
陸薄言察覺到蘇簡安的意圖,用力地箍住她的腰,在她的耳邊吐出燙人的氣息:“乖,聽話點。”
曖|昧的尾音才落下,他又輕輕在蘇簡安的唇上咬了一口,蘇簡安渾身猶如過電一般,什麼都忘了,一雙清澈的桃花眸裡頓時滿是迷茫。
陸薄言笑了笑,重新吻上她的唇瓣。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沉淪就沉淪,失控就讓它失控。
反正這一生,只有這一次。
這次,蘇簡安徹底忘了陸薄言吻了她多久,他放開她的時候,唇上有輕微的痛感,陸薄言也不好看,唇角沾了一點點唇彩,卻還是無法影響他的俊美。
這到底是什麼妖孽?
某妖孽心滿意足,單手抵在牆上,另一隻手隨手輕輕拭去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