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片刻,但是無法確定穆司爵是不想告訴她,還是真的沒有想好。
不過,她能為蕭芸芸做的,只有這麼多了。
穆司爵注意到佑寧複雜的神色,安慰她說:“你不用擔心芸芸。”
“……”許佑寧不解,“為什麼?”
穆司爵淡淡的說:“她已經打電話搬救兵了。”
“……”許佑寧想了想才明白穆司爵的話,有些不可置信的確認道,“你的意思是,芸芸是故意打電話告訴簡安他們的?”
穆司爵的唇角揚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說:“她想和簡安分享好訊息,順便把救兵搬過來。她很清楚,如果我找她算賬,只有薄言可以保住她。”
許佑寧突然感覺,她好像有些跟不上穆司爵和蕭芸芸的腦回路了,自言自語道:“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芸芸好聰明啊。”
穆司爵笑了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薄言和簡安他們馬上過來了,你可以嗎?”
許佑寧點點頭,一副精力十分充沛的樣子:“我已經睡了整整一個星期了,現在感覺自己沒什麼不可以的!”
穆司爵挑了挑眉,帶著許佑寧下樓。
離開恆溫的室內,許佑寧才發現,天氣已經進入深冬了。
空氣中攜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已經只能靠厚厚的大衣來抵擋。
陸薄言和蘇簡安沒那麼快到,穆司爵和許佑寧也不急著到餐廳去,兩個人的腳步都放得很慢。
許佑寧走著走著,突然想起阿杰剛才告訴她的事情。
她看著穆司爵,說:“按照我對康瑞城的瞭解,他這次爆料這麼失敗,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一定會想其他辦法,加倍報復我們。”
穆司爵風輕雲淡:“康瑞城可以想其他辦法,我們也可以。”
許佑寧好奇的看著穆司爵:“你一點都不擔心嗎?”
穆司爵不答反問:“我們需要擔心嗎?”
“……”許佑寧立馬配合地搖搖頭,果斷表示,“對付康瑞城這種渣渣,我們完全不需要擔心!
穆司爵很滿意許佑寧這個反應,緊緊牽住她的手。
他沒有告訴許佑寧,自從許佑寧昏迷後,他不止一次一個人走過這條路。
每一次,他都在懷念和許佑寧牽著手走過去的感覺。
而那個時候,他並沒有意識到,有一天他需要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走過這條路。
所以,既然現在可以牽手,那就牽得更緊一點。
兩個人路過兒童樂園,護士看見許佑寧,笑著和她打招呼:“許小姐,好久不見了。”
許佑寧走過去,抿了抿唇角,說:“是啊,好久不見了。”她隨口問,“這些孩子情況怎麼樣?”
護士嘆了口氣,無奈的說:“有的好,有的壞。不過,另一件事,你應該更感興趣!”
許佑寧好奇的看著護士:“什麼事啊?”
護士神神秘秘的說:“你沒有下來的這幾天,穆先生每次路過這兒,都有不少小女孩盯著他看。膽子大的,直接就跑上去和穆先生說話了。我們私底下都在討論,這些小女孩要是再大點,就直接變成你的情敵了!”
“……”許佑寧臉上寫滿驚訝,回過頭看了穆司爵一眼,小聲問,“那個……她們都不怕嗎?”
護士一臉問號:“她們要怕誰啊?”
“司爵啊!”
許佑寧完全是理所當然的語氣。
她最瞭解穆司爵了,穆司爵不像宋季青,讓人感覺很好接近。
一般的大人都會忌憚穆司爵,小孩子更是會直接感到害怕,根本不敢靠近穆司爵,更別提主動過來和穆司爵說話了。
護士搖搖頭,說:“她們不會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