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謊!”符媛兒冷靜的否定了她的話,“我聽人說過,那個家族是不允許成員來a市的。”
“你說得很對,”令月點頭,“我是偷偷來的,不但我來了,我哥也來了。”
符媛兒愣了。
“小時候我和我哥,還有蘭蘭經常一起玩……”她有些哽咽,“蘭蘭的死是我們一輩子的遺憾,不管怎麼樣,我們不能再讓子同受苦……”
“你們想要幹什麼?”符媛兒問。
“我們……我們可以和子同見一面嗎?”她問。
她淚水漣漣的模樣,讓符媛兒無法開口拒絕,她心裡想著,如果程子同知道了還有親人掛念著自己,心裡會不會也感到高興。
“我不能做主,”符媛兒搖頭,“要問一問他的意見。”
令月趕緊拿出電話,“我們留一個聯絡方式吧。”
符媛兒點點頭。
與令月道別後,符媛兒帶著疑惑的心情回到了家裡。
本來她打算找人去查一查令月的老底,但轉念一想,還是先回來跟程子同商量比較好。
然而房間裡卻空無一人,床鋪很整潔,浴室也很乾燥,這證明程子同下午就沒回來過。
“媽,媽媽?”她走出房間,站在走廊上高聲喊。
符媽媽住在走廊的那一頭,穿著睡衣汲著拖鞋走出來,“怎麼了?”
“程子同沒回來?”她問。
符媽媽好笑:“大晚上跑回來,跟你.媽要老公啊,你覺得我有精力管你這點事嗎?”
媽媽這麼說,那就是他的確還沒回來。
符媛兒決定先回房洗澡,等他回來再說。
“媛兒,”媽媽叫住她:“發生什麼事了?”
“今天我碰上一個中年女人……”她將在程儀泉家中發生的事情說了。
“不對啊,”符媽媽一邊琢磨,一邊走過來,“歐老跟我說過,令狐家族最嚴苛的禁令,不能隨便離開家族勢力的範圍。”
令蘭當時就是因為來到a市,才慘遭家族拋棄的。
“誰說不是呢。”符媛兒聳肩,所以她不敢胡亂定論,而是跑回來跟程子同商量嘛。
“他去參加飯局了,”符媽媽說道,“聽說是一個投資人的飯局,而且是女投資人。”
媽媽著中強調“女”字是什麼意思?
“投資人,不是男就是女嘍。”符媛兒無所謂。
“你們現在可是離婚狀態,”符媽媽嫌棄的蹙眉,“也不知道你的底氣是哪裡來的。”
“你生的當然是你給的。”符媛兒說著,走進了房間。
“沒心沒肺。”符媽媽衝她的身影搖搖頭。
但符媛兒是一點都不慌,十七年呢,他有別的想法,早就改弦更張了。
她洗漱一番躺到了床上,回想著今晚見著令月的情景。
越想越覺得這像是一個圈套,否則事情怎麼
都湊得那麼巧。
程儀泉邀請她參加派對,令月出現在派對上,並且湊巧扶住了差點摔倒的符媛兒。
這一切,看上去多像一出編排精巧的戲。
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
她想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只好上網查這枚戒指。
這一查下來,果然有點內容。
這枚戒指是有年頭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歐洲中世紀,曾經是歐洲某位皇室公主的心頭好。
但這些理由足夠慕容珏霸佔這枚戒指嗎?
這時電話忽然響起,打來電話的是程子同的助理小泉。
“程子同怎麼了?”她接起電話。
“太太,程總喝醉了。”小泉著急的說道。
“喝醉了?”符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