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她的貼身衣物,毫無保留地敞露在外面!
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穆司爵怎麼會在外面?他是不是就在等著她呢!
許佑寧瞪大眼睛,果斷伸出手,要去搶穆司爵手裡的袋子。
穆司爵反應更快,輕而易舉地避開許佑寧的動作,許佑寧根本連袋子都夠不著。
這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她的浴巾沒有繫緊,她這一鬆手,浴巾就從她的胸口滑了下來……
這一次,不僅是她的衣服,她整個人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穆司爵眼前。
許佑寧反應很快,也很清奇——
她一雙杏眸瞪得更大,卻沒有尖叫,也沒有戲劇化地蹲下來護住自己,而是十分果斷地伸出手捂住穆司爵的眼睛。
這種情況下,這才是最明智的方法好嗎!
穆司爵挑了一下眉,雖然意外,但並沒有失態,很配合地站著不動,提醒許佑寧:“你是不是捂錯了?”
“沒錯!”許佑寧篤定地說,“我捂的就是你的眼睛,不準看!”
“掩耳盜鈴。”穆司爵一針見血地說,“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有看過?”
哎,瞎說什麼大實話呢!
許佑寧一急,臉“唰”地紅了,雙頰火燒一樣滾燙,半晌才擠出一句:“不要再說了!”說完,整個人哆嗦了一下。
正值盛夏,外面氣溫很高,酒店裡面冷氣卻開得很低。
許佑寧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出來吹了一會兒冷氣,她有點兒懷疑自己可能已經穿越到了冬天。
她的反應其實很輕,但是,穆司爵還是注意到了。
“冷?”穆司爵問。
許佑寧“嘶”了一聲,忍不住抱怨道:“這家酒店是拿他們充足的冷氣當賣點嗎?”
穆司爵突然拿開許佑寧的手,打橫抱起她。
“啊!”
許佑寧猛地拔高聲音尖叫了一聲。
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捂著自己,還是應該去捂穆司爵了……
穆司爵出乎意料地沒有調侃許佑寧,甚至連目光都沒有偏移一下,完全是正人君子的樣子,直接把許佑寧塞進被窩裡。
許佑寧怔了一下,一時間,竟然反應不過來。
她已經做好被穆司爵調|戲的準備,甚至已經想好反擊的對策了,穆司爵居然把她塞進了被窩裡。
套路不是這樣的啊。
這也太……不穆司爵了。
許佑寧來不及說什麼,穆司爵已經轉身出去,許佑寧忙忙從床上跳起來,趁機穿好衣服。
幾分鐘後,穆司爵從外面回來,房間的溫度明顯沒那麼低了。
許佑寧也已經穿戴整齊,假裝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奇的看著穆司爵:“你給酒店打電話了?”
“嗯。”穆司爵理所當然的樣子,聲音淡淡的,“我的衣服呢?”
許佑寧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接收訊息錯誤了,指了指穆司爵:“你的衣服……不是在你身上嗎?”
穆司爵權當許佑寧是在插科打諢,看著她說:“我去洗澡,幫我拿衣服。”
說完,也不管許佑寧同不同意,徑直走進浴室。
“把我當成貼身保姆了嗎?!”
許佑寧不滿地腹誹,但還是乖乖走過去,開啟了穆司爵的行李包。
穆司爵的行李是她收拾的,裡面有什麼,她再熟悉不過了。
考慮到要在野外過夜,許佑寧給穆司爵拿了一件長褲,過了一會兒,去敲浴室的門。
穆司爵低沉的聲音混合著令人浮想聯翩的水聲傳出來:“門沒關。”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