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周森就來了。
那個時候,她已經有些迷糊了,但周森好像發了很大的脾氣,把幾個導演和投資人嚇得夠嗆。
最後,她被他帶走了。
再接下來的事情,尤其是她摸到了周森的……簡直不堪回想!
陸相宜的雙頰徹底燒紅,她蹭地睜開眼睛,周森英俊的臉在眼前放大,她愣住了。
她跟周森的距離很近很近,她連他新冒出來的胡茬都看得清清楚楚,他身上的氣息變成空氣侵襲她的呼吸……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十分有力,聽起來……很性|感!
她突然想起來,她下午還問過周森,他是不是有胸肌。
那杯東西,是白開水才怪了,她都變成女流|氓了!
哪怕下午那些事情沒有發生,她和周森這樣摟著睡了一覺,她也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了……
不如先跑!
陸相宜想著,已經一點一點地往後挪,準備直接翻下床,然後轉身就跑。
她忘了確認一件事——周森是不是熟睡的狀態。
事實上,周森沒有睡著,陸相宜一有動靜,他就徹底清醒了。
不用睜開眼睛,他也能感覺出來,陸相宜在逃跑。
人都在他床上了,想跑,沒那麼容易!
眼看著陸相宜就要成功了,周森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她。
陸相宜嚇得瞪大眼睛,幾乎要叫出聲。
周森就在陸相宜出聲之前,抓著她的手腳把她拖回來。
陸相宜只覺得自己在床上滑行了一下,然後人就在周森懷裡了。
她一雙桃花眸瞪得大大的,“周森,你……你不是睡著了嗎?”
周森挑了挑眉,“你想趁我睡著逃跑?”
是的呢!
陸相宜不擅長撒謊,也不擅長辯解。
她於是反過來怪周森,“你好過分,你裝睡!”
周森被倒打了一耙,也不生氣,只是端詳著陸相宜——她不慌也不尖叫,說明下午的事情她都記得,也知道自己對她耍了流|氓。
他直接問:“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陸相宜避開周森灼灼的目光,“沒有了……”
“很好。”周森很滿意地說,“我們可以算賬了。”
“有!”陸相宜立馬改口,“我現在還是挺不舒服的……”
“哦?哪裡不舒服?”周森一雙迷人的長眸泛著獵人的光,“跟中午一樣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
他說著,不斷靠近陸相宜,尾音落下時,幾乎已經把陸相宜壓在身下了。
陸相宜顫聲說:“你還是跟我算賬吧!”
周森從善如流,“你還記不記得中午佔了我多少便宜?調|戲我,要看我還有哪裡紅了,摸我胸肌,讓我陪、睡,你還摸……”
“別說了!”陸相宜捂住周森的嘴巴,打算死也不讓他把最後一件事說出來,“我下午,不正常!”
“這不是你耍流|氓的理由。”周森好整以暇地問,“你打算怎麼對我負責,嗯?”
這要負責嗎?
這種事的負責方式,亙古以來只有一種——以身相許!
周森一定是這麼想的。
陸相宜才不上當,反問周森:“我讓你努力,你是不是想走捷徑?還有,你抱著我睡了一個下午,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她承認最後半句,她很沒有底氣。
周森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如果我做了,你會有感覺。”
“……”
陸相宜被噎住。
這個周森,真討厭!
“怎麼?你也想讓我負責?”周森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