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她,婚禮開始前他忽然收到祁雪純的訊息,讓他去珠寶店。
他二話沒說就過去了,根本沒想婚禮不婚禮的事。
對他來說,婚禮只是一個形式,如果這個形式沒能讓他和祁雪純結婚,這個形式還要來幹什麼。
“申兒,你回家去,以後不要再來。”他有歉疚,所以好言相勸。
程申兒緊咬嘴唇,豆大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
這時,管家來到門口,他收到了司俊風的訊息。
“把她送回家。”司俊風吩咐,然後關上了房間門。
看著房間門一點點被關上,程申兒眼裡的淚忍不住滾落,“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狠心……”她喃喃低問。
司俊風轉身來到窗戶前,看著管家將程申兒帶上車,又看著車影遠去……
“捨不得?”祁雪純的聲音忽然響起。
她洗浴過了,換上了睡袍,斜襟下的事業線若隱若現。
司俊風抬步……
“你先別過來,”她出聲喝止,“我知道你喜歡程申兒,但現在我是你的妻子,你應該給我最起碼的尊重。”
“比如?”司俊風勾唇。
“比如,你身邊有她就別碰我,你想碰我,身邊就別有她。”她往床邊走去,“我絕不接受我的丈夫,身體和心都屬於另一個女人。”
她掀開被子,大方的脫下睡袍,露出裡面的吊帶睡衣,坐進了被子裡。
滿床的大紅色更襯得她面板白皙,加上她面無表情,竟有了幾分冷豔的味道。
像極了一株迎風站立的夏蓮。
其實她的話已經是一種讓步和妥協,司俊風解開領帶,“好,明天我處理好程申兒的事,再來跟你玩真的。”
說完他轉身走進浴室。
祁雪純暗中鬆了一口氣。
但她馬上又調整了心態,既然決定了這樣做就不要猶豫,只要她做的事情值得,她就不會後悔。
這晚,兩人躺在一張床上。
司俊風比她想象中更守規矩,竟就只佔據了床的一半,絲毫沒有逾矩。
祁雪純心想,程申兒一直在司俊風身邊,太妨礙她查線索。
只是那一層膜而已,能將程申兒踢走,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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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申兒剛到公司,便被叫到了人事部。
人事主任遞給她一份合同,開門見山的說道:“程申兒,這是你的解聘合同。”
程申兒一愣。
人事主任提醒她:“你看賠償金那一欄。”
主任最開始也挺同情她,但看到賠償金數額的時候,同情瞬間變成了羨慕。
程申兒看後笑了,但笑得很冷,“想用錢把我打發走?我可以提出異議嗎?”
主任驚訝,原來這個賠償數字沒能打動她啊。
“你想要多少,可以商量。”主任回答。
“這是司俊風說的嗎?”程申兒問。
主任“嗯”了一聲,對程申兒滿臉恨意的說出司總名字,有點看不明白。
“你告訴司俊風,要麼他給我他全部的財產,要麼永遠別給我這種合同!”程申兒扭身離去。
主任驚訝的張大嘴巴。
“她真這麼說?”聽完主任的彙報,司俊風頭疼的挑眉。
“千真萬確!”主任有影片為證。
司俊風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去忙。”
他坐著思索了一會兒,管家忽然打來電話,這個管家姓騰,是新房的管家。
騰管家帶給他一個令人驚訝的訊息:“先生,太太搬進家裡了”
“她真去了?”他都沒發現自己嘴角上翹。
“千真萬確,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