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卻又鬆開。
畢竟這裡是學校,她給萊昂留幾分面子。
她警告李水星:“我不想司俊風與萊昂為敵,李家和司家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否則後果是什麼,誰也預料不到。”
說完她抬步準備離去。
“彆著急,祁小姐,再見一個人吧。”
李水星示意,他的兩個手下推進一箇中年男人。
男人戴著金框眼鏡,身穿白大褂,戴著口罩。
他是一個醫生,像是在工作崗位上就被抓來。
“路醫生!”萊昂詫異。
接著對祁雪純介紹:“雪純,這就是當初把你救活的路醫生!”
將她救醒之後,路醫生只待了三天就忙別的去了,留了另一個醫生在這裡照料。
祁雪純對他還是有印象的。
路醫生沒說話,臉色不是很好看。
“我有一個好訊息告訴你們,”李水星接著說,“路醫生剛研究出一種新藥,專門用來消除腦部受傷後留下的淤血。”
祁雪純和萊昂為之一振。
他們向路醫生投去詢問的目光,路醫生微微點頭,臉色仍是為難。
“你們別看他了,藥方在我這裡。”李水星冷笑。
祁雪純想,藥是路醫生研究出來的,藥方應該根植在路醫生腦子裡才對。
忽聽“砰”的一聲,李水星的手下竟突然出手,往路醫生後腦勺一記重擊。
路醫生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倒地。
“現在這世界上就我一個人知道藥方了。”李水星得意。
祁雪純想出手,但理智告訴她,此刻出手沒有意義。
即便受她要挾,李水星說出藥方,她也無從求證真假。
再加上這是萊昂的地盤,她沒有勝算。
“你想幹什麼?”祁雪純問。
“問得好,”李水星迴答得乾脆,“司俊風父母在重新做賬,但有一張底單是永遠不會變的,我要那張底單。”
那張底單,就是司爸的把柄。
秦佳兒手裡的東西毀了也沒用,公司一天不破產,賬務一天不全部銷燬,總會有這麼一張底單存在。
“拿底單來,我就把藥方給你。”李水星開出條件。
說完,他往沙發靠背上一靠,彷彿剛吃完飯一般輕鬆,“萊昂,我的話說完了,你送祁小姐回去吧。”
末了,又補充道:“當然,你不拿底單來也可以,如果你嫁給萊昂,成為我們李家人,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你發病的。”
祁雪純白著臉色走出了學校。
“雪純,”萊昂追出來,“你別聽他的,藥方的事我來想辦法。”
“不需要。”她冷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