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去了。
連蔓兒雖然疑心閆道婆,但是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卻還不能翻臉,只能先看住了閆道婆。
“我爹和我哥也該回來了。”連蔓兒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正要打發人出門去看看,外面就有小丫頭進來稟報,說是五郎回來了。
很快,五郎就急匆匆地走了來。
“哥。就是這個。”連蔓兒簡略地跟五郎說了說事情的經過,並告訴五郎已經將閆道婆留下讓人看住了。
“好。”五郎接了藥丸,看了看。就點頭道,“我這就去讓人驗看驗看。要是有問題,立刻就綁了那老婆子。”
“要是沒問題那?”張氏就問了一句。
“沒問題,也要好好教訓教訓她。”五郎就道,“平常要幾兩香油錢也就算了,平白這麼攛掇著給人吃藥,她能是什麼好人。”
“哦。”張氏就哦了一聲。
“對。我哥說的對。”連蔓兒點頭。
“你爹那,不是也捎信兒了,咋還沒回來?別是路上出了啥事。”張氏就又問。
“我爹也回來了。路上碰見沈三爺,就跟沈三爺去了。錢家那邊,也得安排人看著,省得他們看著情形不對。再跑了。”五郎就道。
原來善喜告訴了連蔓兒。閆道婆又來找張氏,還鬼鬼祟祟的把屋裡的丫頭都打發了出去。連蔓兒就猜到,閆道婆這是要出手了。她就跟沈誼和沈詩說了,併到沈三奶奶那裡,又告訴了沈三奶奶。
關於這件事,兩家早就有默契。連蔓兒和沈三奶奶一商量,連蔓兒就先回家來,拿了閆道婆。沈三奶奶那邊一邊派人看著錢家。一邊也打發人叫沈三爺回來。
沈六臨走的時候,曾經就這件事情親自叮嚀過沈三爺。如今沈六不在家。沈三爺自然要將事情承擔起來,對這件事又格外的上心。
“哥,那你趕緊去吧。”連蔓兒聽五郎這麼說,就催促道。
“好。”五郎立刻起身,拿了藥丸往前面去。
“她這心到底是啥顏色,就看那藥是咋回事了。”看五郎走了出去,張氏就道。這話裡的她,自然指的是閆道婆。
連蔓兒並沒有接張氏的話茬,而是將善喜叫了過來,如此這般吩咐一番,讓她去沈府一趟,將事情的發展告訴給沈三奶奶。
打發走了善喜,連蔓兒又叫了幾個丫頭、管事大娘進來,各個吩咐了。之後,就和張氏在屋中等候。
小丫頭又端了熱茶,並新出爐的點心過來。連蔓兒只吃了一點,張氏則是一點都沒吃。知道又人這麼背地裡算計她們,要暗害她們,擱誰,心裡也不好受。
半個時辰過去了,五郎快步從外面走了進來。
“快坐下,喝口茶。”張氏忙讓五郎坐下,就問道,“那藥丸……”
連蔓兒什麼都沒問,只是看著五郎。五郎的臉色十分難看,眼睛裡積聚著怒氣。
“這黑心肝的老婆子。”五郎沒有坐,而是咬著牙罵了一句。
“那藥真有問題。”張氏就嚇了一跳,臉色也變了。
“不僅有問題,還是大問題。”五郎黑著臉道,“那藥丸是專門給女人用的,下淤血的藥。就是用藥的分量多加了幾倍,要是吃了,會流血不止,不小心,命就沒了。”
“啊!”張氏叫了一聲,渾身都抖了起來。五郎說的有些委婉,但是作為過來人的張氏卻聽明白了。閆道婆給的這枚白色的藥丸,分明類似於墮胎的虎狼之藥。就是成年的婦人也經不住,更別說未經人事的女孩子了。
而且,吃了這個藥,就算能救回性命來,身子也毀的差不多了。就算請了郎中,能夠補養回來,傳揚出去,有些話也是好說不好聽。
“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老婆子,她自己就是個苦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