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到時候也帶幾壇過來。”
王楹笑道:“這酒是去年在金陵的時候釀的,上京的時候因為不好帶,所以只帶了幾壇。如今喝了不少,不過一兩壇的話應該還是有的。”
嫘姐兒道:“我們又不像那些男人,喝酒都是海吞的。我們不過是嚐個新鮮,帶一罈就足夠了。”
因為來的賓客大多是各個府中的當家主母,家中亦有家務需要打理,因此等用過了午飯,大家陸陸續續的就告辭了。
蔣氏和裴氏領著丫鬟收拾花廳,將碗碟桌椅收歸庫房。再之後三妯娌便坐在英華院的花廳裡對禮單。
賓客送禮,有些是送給王家的,這些禮要歸入公中,以後回禮自然也由公中回。但有些卻是送給各房的,以後回禮要走各房的私賬,因此收來的禮也自然要給各房。
三房的人脈廣,收的禮最多,大房次之,二房是最少的。
原氏看著自己面前少得可憐的禮單,再看看蔣氏和裴氏面前的禮單卻厚成山一樣,心裡多少有些不平衡。原氏有些鬱鬱不樂了一會,然後突然道:“要我說,這是王家在辦喜事,送的禮自然是給王家的,這些禮自然也該歸入公中,何必還分來分去的。”
蔣氏懶得理她,裴氏則抬起頭開看了她一眼,道:“好哇,那以後的回禮也讓公中出。”
然後原氏便不吭聲了。
裴氏在心裡哼了一聲,真把別人都當傻子了。
原氏心中暗恨,大房以後要承家業;三房王清當著官,私下也能置辦產業,蔣氏的嫁妝又豐厚。他們兩房都是錢多得沒處花的,卻還為了這點東西跟她計較。說什麼是親兄弟,一說到錢財的時候還不是明算賬。
原氏這邊惱裴氏和蔣氏是鐵公雞一毛不拔,另一邊卻又怪起二老爺沒出息,讓她被妯娌瞧不起。
原氏覺得自己今日受了一肚子的氣,等到晚上回了自己的院子,見二老爺不在,問起二老爺在哪裡時,丫鬟回答:“今日湘姨娘說不舒服,讓人將二老爺請了過去,現在二老爺還在湘姨娘的院子裡。”
湘姨娘的胎已經七個月大,原氏被二老爺逼著要親自照顧湘姨娘的胎,並被二老爺警告“若湘姨娘有事就與她沒完”之後,原氏不僅不能動手除了她肚子那塊肉,反而要好吃好喝的供著她。此時再聽到湘姨娘又將二老爺叫了過去,原氏恨得差點沒撕了手中的帕子。
偏偏在此時,又有丫鬟戰戰兢兢的上來稟報:“綠蘿姐姐說她快兩個月沒換洗了,想求夫人替她請個大夫看看。”綠蘿是二老爺的通房,自從湘姨娘懷孕後,二老爺大部分時候都是找了綠蘿伺候。
原氏雙重打擊,她=一時沒忍住,直接砸了桌子上的一個杯子,開口罵道:“一個兩個都是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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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了新宅子,新宅子的景緻好,王檀這些日子沒事就在宅子裡晃悠,將宅子的每個地方都逛了一遍。
聽王清所言,這座宅子是先帝時一個頗得先帝看重的太監的私宅,這個太監在先帝后期諸皇子爭儲時站錯了隊,站到的是靖暉帝當時最不喜歡的大皇子一邊。後來靖暉帝登基後,找了個罪名將這個太監給抄了,他的私宅自然也就成了靖暉帝的私宅。
這 個宅子要比王家原來的宅子大得多,處處是景。宅子的西邊有一個人造湖,湖中央有一個小洲,洲上建了一座小樓,名為“翠心樓”,王檀覺得整個宅子最漂亮的地 方就要數這個湖和小樓了。宅子的東邊種了一小片桃花樹,桃花林下建了一座涼亭。等到三四月桃花盛開的時候,在涼亭裡賞桃花還是很不錯的。另外還有環繞在院 子之間的各種山石花木等各種景緻。
王檀這日照樣到園子裡逛了一圈回來,正走到一處假山時,假山裡面卻突然跳出來一個人影,那人一邊跳還一邊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