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幫忙嗎?”衛玥雙手抱胸,靠在屏風上。
田絡嘴角一陣抽搐,此時她只穿了件中衣,忙遮住胸口瞪著他道,“不是說好不偷看嗎?”
“我是正大光明的看。”衛玥笑道。
“出去啦。”沒見過這麼無賴的人。
衛玥走上前,幫她把衣服後面的扣子一一扣好道,“你到說說你都會些什麼?”
“呃……”田絡努力想了想,心虛的低下頭道,“我會的這裡不太需要,我會招聘,我以前是做招聘的,我還會些財務基礎知識。”
“我問的是女孩子該會的東西!”衛玥沒好氣道,“前幾年,也給你請了老師,結果你彈的琴,跳的舞,畫的畫沒人看的懂,只有寫字還稍微好點。如今連個衣服都穿不好。”
“我彈的是流行曲,我跳的是形體操。這畫學問就大了,我們那裡把這稱為抽象畫。詩之所能成好詩在於別人都讀不懂,畫之所以能成為主流要的就是其他人都看不懂。”
“估計你們那裡不喜歡附庸風雅!”衛玥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田絡又抽風了,她決定不再發表意見,怕給偉大的祖國丟臉,推了推衛玥道,“剩下的我自己來吧,你出去。”
衛玥笑道,“出不出去其實都一樣。”
“怎麼會一樣?”田絡嘟嘟嘴道,“看得見,隱隱約約看得見,完全看不見是有很大區別的。”
“對我來說都一樣。”衛玥說道。
田絡僵硬著臉,百感交集的盯著衛玥,她忽然想起白雲他老人家曾經說過,白家人天生異能。白雲會讀心術,難道衛玥會該死的透視眼睛?她忙捂住重要部位,怒氣衝衝的瞪著他道,“難道你有透視眼?在你眼中我們一個個都是裸體?”
衛玥敲敲她的頭道,“我能根據人自身的靈氣,在特定的地點窺視到對方過去的事!什麼裸體,虧你說得出口。”
“那麼神奇?那不是可以知曉過去,那未來呢?看得到嗎?”田絡抱住頭道。
“要是能看到未來,活著就沒意思了!”衛玥搖搖頭道,“還是留點懸念好。”
一路上,田絡在馬車裡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子墨和子卿略微有些沉默,卻一點也不影響氣氛。
田絡輕輕地將馬車的紗簾掀起一角,向外望去。前面騎馬的男子幾乎吸引了路上所有人的目光。田絡悶悶道,“騎的馬都是白的,還好沒穿白衣,不然還真應了那句:歐陽客一身白……”
衛玥不經意地轉過頭,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田絡的有點心虛,心禁不裝怦怦”直跳,她對著衛玥吐吐舌。衛玥退到紗窗下笑道,“不知道在下能否有幸與商小姐同遊呢?”
田絡聽他這麼一說那裡還坐的住,跳起來就往外跑,子墨忙拉住她道,“慢點,面紗。”
衛玥將她抱上馬,緊緊的貼著她道,“抓緊點,掉去我可不管。”
“啊!”田絡一聲驚呼,只見白馬飛一般的射了出去。
日月山距城東十里外,田絡一行人差不多“巳時”才道山腳下。
日月山最著名的便是日月潭和遍山的楓樹林。當初田妹妹聽到這名字時也嚇了一跳,感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同名同姓的人那麼多,同名同姓的地點也不足為奇,既然不在一個空間,也不叫知識侵權。
日月山山間小道旁種滿了楓樹,一連幾天被雨水的洗滌後,妖豔的楓葉猶如跳的的火苗,入秋後高大的楓樹被汪洋般火紅的楓葉所覆蓋,地上積了厚厚一層落葉,天地早已合為一色,山林間時有時無的霧氣,讓人彷彿是置身飄渺仙境一般。
田絡一臉興奮的對衛玥道,“玥哥哥,我們把馬扔了,跑上去吧。”
“你確定?”衛玥笑道。
“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