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葉未央沒有說話,只是朝著他吹了一口氣,慕容紫英便覺一陣清香沁入心脾,很快體內的僵硬感就消失了。
“未央,這是怎麼回事?”慕容紫英爬起身問道。
“一會兒再說,先把那那送回去。”葉未央匆匆說道,因為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慕容紫英突覺眼前一閃,再一看,自己居然已經回到了那迦所住的客房。再看那迦也還躺在地上,身上被咬破的地方已經止住了血,可還是雙眼緊閉,昏迷不醒。
慕容紫英心裡又急又氣,也顧不上好奇葉未央的法術,忙將那迦抱到床鋪上。
剛把那迦放好,一個小東西便從他的肩膀上跳了過來,原來是葡萄牙。葡萄牙看到主人的慘狀,急得上跳下竄,並衝著慕容紫英吱吱亂叫,似是在責怪他沒有保護好主人。
慕容紫英見它如此忠心,又是高興又是難過,握著那迦的手嘆道:“你說的對,這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在外面猶豫著要不要進來,那那又怎麼會遇上這樣的驚險?那那,你能聽到嗎?你快醒來,只要你醒過來,你要師叔怎樣都行。”
那迦的眼角又滾下一顆淚珠。慕容紫英又驚又喜,“那那,你能聽到我的話!太好了!可是你為什麼還不肯睜眼呢?”
那迦不是不肯睜眼,而是沒辦法睜眼,也沒辦法說話,心裡著急,淚珠便越滾越多。慕容紫英看了又是一陣心酸,抬手輕輕為她拭去,“別急,那妖怪已經被打跑了,我們一定能治好你。”
道靜本以為開門的會是葉長樂,沒想到會是這個有點古怪的道寒師妹。十五歲的年紀卻有著五十歲的神情,肩上還扛著一把斧頭,不知想幹什麼。
“道寒師妹,這屋裡方才是不是有人鬥法。”他剛才感應到了一些,卻又轉瞬既逝。
“沒有啊。”葉未央面無表情地搖搖頭。
站在師父身旁的石秀峰微一歪頭,“沒有?那怎麼瓊華宮常融道長的飛劍會插在牆上?”
道靜也歪頭一看,果然是慕容紫英的昆吾劍插在牆上,地上還有一把劍,貌似另一個瓊華宮道友的飛劍。
“哦,是我想看看紫英兄的昆吾有多厲害,便把它插到牆上試試。”葉未央依然面無表情地說道。她知道青影曾在這屋子四周結起結界,道靜並不知道究竟發生過些什麼。
果然,道靜只是皺起眉頭說道:“師妹想與崑崙道友切磋並非不可,但也該到試劍坪去,免得無端毀了房舍。”
“哦,知道了。”
石秀峰也和師父一起皺起了眉,這位師叔也太不懂事了,自己選不到好劍就拿別人的劍來發洩,幸好常融道長看起來不像是氣量狹小的人。
“未央!呃,道靜師兄也在啊。”葉長樂終於趕來了。
道靜回頭一看,眉頭皺得更緊,只見這位師弟還把那把華麗的玉蛟劍扛在肩上,讓上面的珠寶在陽光的照射上閃閃發亮。可惜這不是他的弟子,只好搖搖頭走了。
石秀峰看向兩位師叔的目光更加輕蔑,真不明白衡元師叔祖這樣靈秀出眾的人怎麼會收下這樣窩囊的弟子。於是,學著師父的樣子,搖搖頭走了。
等他兩人一走,葉長樂立刻跳了起來,“未央,你怎麼也跑這裡來了?你有事要離開幹嗎不跟我說一聲,害我到處找你?”
葉未央不吭聲,扛著斧頭出了門。葉長樂跟在她的身後,看見她肩上的斧頭,奇道:“這斧頭哪來的?”這斧頭雖與他的破斧頭形狀大小相似,但斧刃光亮如新,毫無鏽漬。
“先去看看那那。”葉未央健步如飛,直奔那迦所住的客房。
“那那怎麼了?”葉長樂邊問邊走進屋,待看清情形,不由大驚,衝上前去,“那那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