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希羅科夫那個混球!他要去莫斯科中央陸軍居然不早跟我們說!我可是一和聖彼得堡澤尼特接觸就跟大家都說了的!我就說國家德比打多了會被洗。腦!有一次我在路上遇到他,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個沒回過神就會對我揮拳頭了!然後我就對他說,嘿,你想打架嗎蠢貨。”
“然後他就一胳膊掄上來勾著你去喝飲料了?”
伊蕾才這麼問出一句,皮什切克就不可思議地大聲道:“你怎麼知道!”
又是一陣大笑之後,伊蕾問道:“所以海因茨和科維爾呢?他們沒和你在一起嗎?”
這一次回答伊蕾的,變成了她曾經的隊長,薩拉卡。薩拉卡告訴她:“海因茨還是老樣子,一到冬歇期就急著回學校唸書了。科維爾倒是一回來就抱著畫板出去了。不過他說今天晚些時候他會過來。我真是不知道他畫了那麼多次查理大橋怎麼會還沒畫膩。”
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喬瓦尼口中的“黑心蘋果”就對伊蕾說道:“也許你已經猜到了,給你打這通電話是因為我們很想你和杜歷卡先生都回來布拉格和我們一起聚一聚,趁著我們都還在布拉格。畢竟,以後想要再進行這樣的聚會就沒那麼容易了。”
第172章 聚會
曾經一起從還在丁級聯賽的梅特奧隊一起走來的這些人,雖然並不一定時常聯絡,但是當他們一個電話打給對方,在聽到彼此聲音的那一刻他們會想起在底層聯賽時的珍貴回憶,那總是會讓人感到說不出的暖意融融。
他們曾因布拉格梅特奧而聚在一起。而現在,這些從底層聯賽出來的,在球場上擁有頑強韌性的球員們最終各奔東西。他們不在同一支球隊,甚至不在同一座城市。可那才是符合他們成長軌跡的足壇規律。
這群發跡於捷克布拉格的球員們很早就明白這一點,卻是在這一刻到來之前不去想。而當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和友人們分享這一訊息的時候,他們的內心沒有傷感,也沒有惆悵,有的只是說不出的感慨。
當薩拉卡說到“趁著我們都還在布拉格”的時候,電話那頭的笑聲就停止下來。
無論是克羅埃西亞的薩格勒布,還是俄羅斯的莫斯科和聖彼得堡,這都是距離捷克的布拉格很遠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他們以後在球場上再相遇的可能會變得很小很小,無論是以隊友的身份,還是以對手的身份。
聽到這些,伊蕾轉頭看向自己的桌子上堆滿的工作,而後笑道:“1月7日我有一場主場比賽,想約什麼時候,你們看著辦。”
對於一個擁有強迫症的工作狂來說,工作是永遠都做不完的,可有些事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錯過的。
於是在新年的第一天,在冬歇期的短暫假期之後就一直都待在聖塞巴斯蒂安的伊蕾乘上了飛往布拉格的飛機。
對於這座城市來說,她曾是布拉格梅特奧隊的晉級高一級別聯賽帽子戲法的傳奇締造者。而在這個賽季,她則成功地在最後時刻把這座城市的足壇象徵——布拉格斯巴達隊給拉下了開往歐聯杯32強淘汰賽的列車。
在一年半以前,更是她向布拉格梅特奧隊的俱樂部高層極力推薦了他們的現任主教練——曾在比爾森任職的德拉維克。而由伊蕾所選擇的這位繼任者則在她離開之後再沒讓梅特奧隊在任何一場比賽中輸給布拉格斯巴達隊。
可以說這座城市裡的球迷對於伊蕾所抱有的感情要麼是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