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 家去。”
“怎麼?你不去許家了?”成巖簡直搞不懂喬伊到底在想什麼。
“知道怎麼把人整死嗎?”喬伊勾著嘴角看向成巖,成巖搖搖頭,他不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是被喬伊那樣子給駭住了。喬伊 咧開嘴笑了起來,“在她設下的圈套把她給圈進去,然後一點點玩死她。就算如何掙扎,明知道那是自己設下的圈套,可依舊 毫無辦法,只能等死,光是想想,我就全身激動到不行。”
“這……和你不去許家有關係嗎?”成巖聽得是一頭霧水。
喬伊沒回答,而是抱起雙臂,躺回椅背閉目養神了起來。
成巖對於喬伊這態度倒是沒有多加在意,他偏過頭,仔細地打量起了喬伊。同樣的眼睛,以前總是半耷的,可現在卻是瞪得大 大的;同樣的嘴巴,以前總是一句話都不說,可現在句句如尖刀,利得很;同樣的下巴,以前總是藏著,可現在卻老是用它來 看人,正眼也不瞧誰一眼。雖說是同樣的,可分明又不一樣了。成巖不由暗暗嘆了聲,這個女孩,真的和以前大不一樣啊!
雖說夏天夜黑得晚,可當喬伊到喬家時,天已經灰濛濛的了,像是要下雨了。一句話都沒同成巖多說,喬伊下車便往家裡去了 。司機看著喬伊離開,心中有些著急,“少爺,咱們這會去許家,先生怕是會不高興,你可得小心啊。”
明明知道遲到了,父親會責備,但是成巖還是堅持要送喬伊回家。他開啟窗戶,望向遙遠的天際,烏雲密佈。關上窗戶,成巖 對著司機發話了,“陳伯,回家吧。”
“啊?咱們不去宴會了?”陳伯愣住了。
“下雨了,不去了。”成巖的一生註定了是乖寶寶的一生,在得到讚譽的同時,他也成為了父親手中的木偶。本來就不想去許 家卻因為父親而妥協了,可這一次,成巖突然想任性一回。他知道自己是不能辜負父親的養育之恩和期望,所以,他只是想放 任自己這一次。僅此,一次。
“這樣,怕不好吧?”陳伯有些為難。
“沒關係,爸爸那邊我擔著的。開車吧,陳伯,雨快下下來了。”成巖說這話倒是有些小大人的風範。陳伯見狀,只得點頭應 下了。一會兒,成巖的車子便消失在了滴滴細雨之中。
回到家中的喬伊只見著了幾個傭人,她本來是想往二樓去直接回房的。可突然,她又停下腳步,旋轉身體繞到客廳去。走到其 中一名女傭的旁邊,喬伊開口問道:“今天,太太又出門嗎?”
“今天嗎?沒有啊……太太上午一直在客廳裡看電視,還讓我們都守在客廳呢。下午,她就和阿強去接小姐們了啊。”女傭雖 然對喬伊提早回家,且獨身一人這事兒有些吃驚,可畢竟是主人家的事兒,她也不好多問。
一聽這,喬伊勾起嘴角笑了。看來,周月然也不算太蠢,竟然會聰明地給自己找好時間證人。要是自己真出事了,可算是給她 一點關係都沒有啊!喬伊抿了抿嘴,她抬起頭,吩咐道:“給我買束花回來。”
“啊?好的,那小姐你要什麼話?”女傭先是一愣,隨即恭敬地詢問道。
“白菊花。”喬伊說完,就上樓去了。
女傭站在原地,不由猜測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白菊花?那不是祭奠死人的嗎?女傭如何也想不通,但也不敢怠慢。這些日子喬 泰分明對喬伊是愛護有加,女傭們也不敢像以往一般當喬伊不存在。所以,很快,女傭就冒著大雨去買白菊花了。
雨越下越大,讓整個燥熱的盛夏躥進了絲絲涼意。但喬泰的心情卻很糟,原本對喬伊的期待豁然落空,讓他早早帶著周月然母 女三人回家了。喬泰一路上都在想是不是因為今天沒有給喬伊過生日,所以喬伊不高興沒有來。支著下巴,喬泰看著窗外的小 雨,忍不住開口埋怨起周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