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熟得他是什麼心思,她都能明白,可兩人並不是交往過啊。
她也陪著李文川出席了好幾場舞會酒會什麼的,可也是李文川付給她酬金,她才跟著去的。
怎麼在這些人的眼中,都是她跟李文川交往過?
見她不說話,蘇歌琳認為她是預設了。蘇歌琳的眼中,閃現了頗為異樣的光彩。
“當初,川少有沒有送東西給你?”
黃蕊蕊搖了搖頭。
“川少怎麼對你這麼小氣啊。”蘇歌琳嘴上輕嘆了一聲,大有替黃蕊蕊報不平的意思:“下次我跟川少說一句,讓他買點東西補償你。”
說這話時,她心中可是樂不可支。同樣的跟川少交往,黃蕊蕊依舊是一窮二白,還得努力打工掙錢,並不曾見她穿什麼好的戴什麼好的。
可想而知,川少對自己,確實不錯。
“不用了。”黃蕊蕊直言拒絕。
她跟李文川之間,一切是一清二白,經濟上,也是算得一清二楚,陪他出席一次酒會舞會什麼的,五千的酬金。
交易就是交易,她決不會有別的想法。
想著李文川的風流成性,她還是好意的提醒了蘇歌琳一句:“李文川這人,一慣比較風流,你還是多個心眼比較好。”
她怕蘇歌琳到時候,一顆心全在李文川身上,不好收場。
這話,令蘇歌琳勃然變色:“黃蕊蕊,你什麼意思?”
黃蕊蕊不再說話了。好吧,一句善意的提醒,在別人的耳中聽來,是挑釁,她還是少說為妙。
“黃蕊蕊,我知道,你現在是妒忌我,你跟川少交往,他不喜歡你了,甩了你。可不表示,川少不喜歡我。你不要用你的心理,這麼來惡意詛咒我們。”蘇歌琳氣沖沖的對黃蕊蕊嚷著。
黃蕊蕊趕緊討饒:“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說這話了。我去別的宿舍轉轉。”說罷,她小跑著,出了宿舍。
在別的宿舍磨蹭了一陣,她才回宿舍,宿舍中早就沒人,想來是出去了。黃蕊蕊直接提了衣服,去澡堂衝了涼,才回宿舍。
只是天剛亮,她就被吵醒了。
“我的手鐲……我的手鐲……”蘇歌琳叫嚷著,在床上四處翻找。
“怎麼了?”別的室友都問了起來。
“我的手鐲不見了。”蘇歌琳說。
“昨晚不是好好的,洗澡的時候,都還看你戴著。”室友說。
“是啊,後來回來,睡覺的時候,我將它脫下來放在枕邊,可這早上一醒來,就不見了。”蘇歌琳蒼白著一張臉。
“好好找找,也許是放在別的什麼地方了。”黃蕊蕊提醒著她。
“都找遍了……我的床上都沒有……”
“不會吧,這宿舍,就我們這四人,又沒有外人進來……”
這話,似乎提醒了蘇歌琳。
她直起身來,點頭道:“對,船上不漏針,漏針就是這一船人。你們誰拿了我的手鐲,交出來就算了。我能理解,看著這款手鐲,沒有幾人不動心。”
黃蕊蕊和別的兩個室友是面面相覷,這意思,還懷疑上她們了?
“我要搜一搜。”蘇歌琳說著,便動手翻她樓上那室友的床鋪。
“憑什麼要翻我的床啊?”室友反對。
“怕什麼,我只是翻翻,只要你們沒拿,擔心什麼?莫非你拿了,怕我搜到?”蘇歌琳理直氣壯。
室友閉了嘴,由得她搜查。再阻撓,估計蘇歌琳會認定,是她拿了手鐲。
黃蕊蕊突然想起了,自己放在枕頭下的手鐲。
一模一樣的。
“不許搜。”她從床上跳了起來。
她的反應如此大,蘇歌琳,包括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