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變相的屬於東窗事發潛逃的感覺,令原本未定的官司,輸的一面變大了。
“你認為,會是誰在背後針對我們?”陳渝疑惑。
都不會簡單的認為,這只是一起普通的產品侵權,這絕對是有預謀的。
“暫時不清楚,這是才剛爆發,我們等著後繼情況。”曾詩傑笑笑,安慰陳渝:“沒關係,那麼多的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何況這麼一點小事。”
話雖說得輕巧,可曾詩傑跟陳渝都心知肚明,這不是一點小事。
“總裁,王律師來了。”內線電話響起,已經有秘書提醒著曾詩傑。
這是早就安排好的,要來談談關於曾詩傑與前妻霍景楓的孩子曾瑤瑤的撫養權問題。
“王律師?”陳渝問。
“嗯,前陣子,是我讓他負責去談瑤瑤的撫養權,我得將瑤瑤要回來。”曾詩傑解釋。
陳渝微皺了一下眉。
“你別想多了。”曾詩傑注意到了她的這層憂色:“我並不是對霍景楓還有什麼餘情未了。只是瑤瑤怎麼說也是我的女兒,我不想她跟著霍景楓以後過苦日子。”
“詩傑……”陳渝欲言又止。
“怎麼?”曾詩傑看她,示意她將話說完。
“霍景楓現在什麼也沒有了,也就只有瑤瑤這麼一個女兒,你還要……”陳渝說了心中的顧慮。
“就是她什麼也沒有,我才更要她一無所有……”曾詩傑冷笑:“既然以前她是毫不念舊情,能親手送我進牢,我當然得報這個仇。”
“可是詩傑,我們已經收購了遠景集團,令霍家就這麼敗落下去,不如就這麼算了。”陳渝勸慰著曾詩傑:“何況,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不要這麼置人於死地。”
“你總是這麼心軟……”曾詩傑輕拍了拍她的肩:“這些事,你不要顧慮太多,我有自己的考慮……”
“可我真的想你適可而止……”陳渝還企圖勸說。
“好了,陳渝,這些事我們回家了慢慢再說,現在我有別的事要談。”曾詩傑顯然不想再談下去了,他已經伸手按了內線電話:“請王律師進來。”
王律師敲了敲門,隨即推門進來。
陳渝看了一眼,只得向著兩人笑笑:“那我先出去了,不妨礙你們。”
出門時,她向著曾詩傑再度的提醒:“詩傑,中午我們一起吃飯。”
“好。”曾詩傑應了一句,看著她關門出去,才與王律師談起關於曾瑤瑤的撫養權。
陳渝步出了公司,漫無目的的緩步走到了遠景集團以前的辦公大樓。
自從曾詩傑收購了遠景後,就立意要將這兒改作明德的總部,從裡到外都要重新裝修佈局。
似乎現在裝修正在進入外牆改建,以前的牆體全換作了玻璃幕牆,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陳渝看著,卻是想著往事。
她與曾詩傑自幼便算青梅竹馬,感情極好,可誰料得,突然插出了一個霍景楓。
面對霍景楓的窮追猛打,曾詩傑很快就拜在了霍景楓的石榴裙下,要跟霍景楓結婚。
面對愛人的突然變心,陳渝是極難受的,她勤工儉讀節衣縮食的供曾詩傑唸書,沒料得,卻是面對這樣的結果。
在結婚前的一晚,曾詩傑抱著她,哭了很久,他說,陳渝,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我們沒有背景沒有身份,要在這社會有一個立足之地,是有多困難。
他一再的保證一再的許諾,他跟霍景楓結婚,只是要利用霍景楓的身份和地位,躍上更高的臺階。他依舊是愛著她,他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她。
他不需要她那麼勤工儉讀的供他讀書,他不要她過得這麼苦。
陳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