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鄺師爺。
門推開,他怔住了。
進門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子,而且一眼便可看出不是正經女子。
冷一凡抬起頭,正要叫她出去,突然想到自己不是浪子冷一凡,而是“鐵面無常”應無敵。
應無敵是花叢裡的遊蜂,不管是什麼雜花臭花他照採不誤,只有一樣,絕不侵犯良家婦女,跟他的職業一樣,講代價,看貨付錢。
一念及此,冷一凡的手慢慢放了下來。
定定神,才看清楚這女的,人的確長得不賴,還真是一朵出眾值得一看的花,勻稱的身材,該凸的部位特別突出,細皮白肉,小嘴修眉,配上個尖挺的鼻子,一雙會說話但泛著媚力的眼睛。
上衣第一個釦子沒扣,隱隱露出雪白的酥胸,在堂子裡應該屬於上等貨。
“你是做什麼的?”
“想替大爺您解悶!”拋了個媚眼,蕩氣十足。
“你在客棧裡幹這個?”
“為了活下去,沒辦法,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母女倆投親不遇,流落異鄉,娘又生病,只好……”眼圈兒紅了,一副泫然的樣子。
冷一凡不為所動,幹這行的女子,編幾句博人同情的說詞是拿手好戲。
“怎不到班子裡去?”
“大爺!”用衣袖抹了抹眼睛:“小女子也是好人家的兒女,不得已才做這見不得人的事,等湊足了盤纏便伴娘回家,怎能進班子一輩子翻不了身。”
說著,挪近了兩步……
柳腰款擺,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