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部分

白喝。”

我看了看床頭的杯子,這麼說,我夜裡感覺到的一次次喝水不是做夢了?

這種高燒,一般來得快去得也快,輸了液又睡了一覺後感覺好多了,倒是他,鬍子拉碴,好象生病的是他,不是我。

除了身體還是有些軟綿綿地,沒有其他大礙了,我便起身穿衣服,準備上班。

他按住我:“不能請一天假,休息一下嗎?”

“不能。職場如戰場,一刻都不能鬆懈。”

他便忽然哽了咽:“小漫,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讓自己成功起來,到時,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你就換份輕鬆點的工作,當然,如果你願意,可以不工作,我來養你。”

“行了,別自做多情了,大老爺們哪來的那麼多感觸,我這麼拼命,不是為了你,也不是為了這個家,只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價值而已,和你無關,沒找你的時候我也一直這樣。”

不顧他的阻攔,我堅持洗漱以後出了門,他不忘在身後囑咐:“別忘了多喝水啊,晚上就別加班了,早點回來。”

我疾步下樓,把他的羅嗦甩在身後,開車上路,不僅想起他上次生病的情形來,兩相對比,我那善良的心忽然就跳了一下,好象,他對我,比我對他緊張多了,也體貼多了,但轉而一想,我就馬上又釋然了,幸福的定義有很多種,為我奔忙,也是其中的一種,這麼說,他在關切我的同時也獲得了幸福,我也是幸福的締造者,恩,這很公平,互不相欠。

家務紛爭

儘管,儲啟帆那傢伙對我算得上是體貼,我也好象更像個冷血的女強人,但是,說到底,他也是男人,我也是女人,男人,好象生來就比較粗枝大葉,而女人,好象生來就比較細膩,不要以為他整天受我欺凌,儘管我們倆有協議,洗衣做飯等家務都歸他做,但是,他做出來的質量往往不敢恭維,所以,很多家務最後還是落到了我身上。

比如,和很多男人一樣,他一回家也喜歡把臭襪子亂扔,而在我目光的威懾下,他往往伶著臭襪子拿到洗手間敷衍地一衝,還不等襪子溼身,就拖出去晾上,而我往往忍受不了那上面齜牙咧嘴衝我得意大笑的汙漬,而重新把它取下來,狠狠地用洗衣液把那些造反的傢伙斬草除根。

由於覺得全自動的洗衣機太浪費水,出於節約的美德,我便買了臺半自動的洗衣機,由此需要操作的環節便多了一些,順便也給他提供了犯錯誤的機會,他往往是把水放得還漫不過衣服就開始洗,而且,轉不了幾分鐘便拖出來,竟然不經過再次沖洗便直接扔進甩筒,然後便會看見那些衣服都愁眉苦臉地耷拉在晾衣杆上,而且,更加可恨的是,他在放自己的衣服之前竟然從來不掏口袋,於是,等他洗完衣服我去洗衣機裡看時,便經常在裡面發現打火機,香菸,硬幣等殘物,硬幣倒也罷了,對衣服殺傷力不大,而我一旦在裡面發現香菸,再抬頭看衣服時,一準看見一支或幾支香菸已經均勻地鑲嵌在一排低頭耷拉角的衣服上。

於是,幾次下來,為了不讓自己的眼球總受到汙漬的挑釁,也不忍再看那些衣服受罪,只好把洗衣服的工作攬到自己身上,於是,在每次洗衣服的時候我便忿忿不平,說好了這些事情都由他來做,如今我卻自投羅網,而又偏偏還無可奈何,我簡直懷疑那小子就是成心的,故意用這招把洗衣服的工作甩給我,他算準了我對此是看不下去的。

而在清掃房間時,他也痴心不改粗枝大葉的毛病,一切工作好象都是做給我看的,他擦過的傢俱和電器,不必用手摸,我這近視眼不戴眼鏡就能看見灰塵如同山上的梯田,一道一道地擺在我的眼前,讓我想吹黑哨勉強給他個及格都不行,於是,在他擦完後,我只好再擦一遍。

對於地板,他更是蜻蜓點水,拖著個墩布好象廣場上蘸著水練字的老大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