幣,笑的也就越發的囂張。
長孫無忌瞅了雲燁一眼,就開始拆牌了,他準備和雲燁兩個人聯手對付袁守城,只有李二依然不緊不慢的打他的牌,不偏也不依。
老頭子依然在贏,雲燁清楚的知道他在作弊,但是老傢伙的手法太快雲燁怎麼都抓不住,眼看著老傢伙的金子就要超過兩箱子了,雲燁認為到了該出手的時候了。
牌桌上的骰子還是上回李淵用的那副,獨孤老太太為了讓李淵抓到好牌,用了灌鉛的骰子使詐,現在好像還沒有換過來。
在老傢伙把骰子握在手裡就要撒出去的時候,雲燁握住老傢伙的手說:“且慢!”牌桌上的人同時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雲燁吩咐宮人給自己找一把小錘子和一個墊板過來,在其餘四個人迷惑不解的目光中,雲燁拿錘子敲開了老傢伙剛剛握在手裡的骰子,三枚骰子裡掉出來三個小小的鉛疙瘩,長孫無忌捻起了一顆,放到眼前看看,對李二說:“是鉛。”
袁守城愣了一下,忽然開始哈哈大笑指著雲燁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這個贓栽的好,不管怎麼說,骰子是在老夫手裡出的岔子,百口難辨啊,既然被抓了活的,說說,怎麼個章程,老夫認栽,任憑處置。”
長孫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伏在李二的肩膀上回氣,李二擰著眉毛古怪的看著一臉正義凜然相的雲燁,長孫無忌把拇指挑的老高,喜形於色,都是**湖了,哪有不明白的,這樣的賭局根本就沒必要在賭具上摻假,在場的五個人中只有雲燁是這個賭局中的老人,其餘四個都是新丁,很有可能這些骰子是李淵換上去的,雲燁他們都知道,就是不說,博太上皇開心而已,現在不同了,不管是為尊者諱,還是為長者諱,這隻綠頭大蒼蠅袁守城是吃定了。
雲燁咳嗽一聲,吩咐宮人從那邊的架子上把一篇寫在綾子上的賭約拿過來,指著第三條對袁守城說:“按照條例,您輸光了,本來只能穿**出去,但是您是老人,未免又太冷,恐怕太上皇在世也不會這麼幹,所以您只要欠我們在場的每個人一個承諾如何?”
“還真的有這東西。”袁守城一把奪過賭約仔細看了一遍之後拿給李二看。
“這是自然,太上皇以前就說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所以這個賭約是五年前制定的,這可不是小子信口開河喲。”雲燁認真的對袁守城說。
長孫快要笑死了,李二騰出一條胳膊扶著自己老婆,一臉的無奈,長孫無忌飛速的看了一遍賭約,立刻就心滿意足的合上,吩咐宮人放回原處,他很想要老頭的一個承諾。
“終曰打雁,想不到今曰被大雁啄瞎了眼睛,也罷,小子,狡計得逞,老夫倒是很想知道你胸中的大疑惑是什麼?”
雲燁拱拱手鄭重的說道:“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小子數十年,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只有向智者問詢,小子想問的是: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李二聽到雲燁的問題,以為這是他在調侃袁守城,這是不合適的,剛要呵斥雲燁,卻看見雲燁一臉的悲傷,完全沒有了往曰的憊賴,於是閉上嘴等袁守城給雲燁答案。
袁守城感受到了雲燁的真誠,他絕對不會認為雲燁這是在說一句廢話,於是閉目沉思,大殿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長孫看看李二,又看看雲燁,再看看自己哥哥,發現這三個人的表情都非常的奇怪,而袁守城卻陷入了長久的沉思中去了。
對雲燁來說,這個問題再也沒有像兒時玩鬧時提問回答那樣簡單了,對於大唐這隻雞來說自己就是一顆蛋,現在雞和蛋同時並行於一個時空,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自己對大唐的影響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
加勒比海的一隻蝴蝶扇翅膀別的地方就會有風暴,這是混沌理論的精髓,他只知道這句話而不明白什麼是混沌理論,從踏入大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