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什麼都感覺不到,夏小青心中一陣慌亂,急聲道。
林白笑眯眯的沒應聲,抬手掐出印訣,便將陣法的流轉阻斷,將夏小青從陣法之中放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兒,我又能感覺到東西了!”林白散開陣法之後,夏小青便覺得自己如同重生了一般,所有熟悉的感覺重新迴歸了身體。活動了一下身體之後,轉頭看著林白有些疑惑問道。
林白笑著看了一眼夏小青,攬住她的腰便抱了起來,笑眯眯道:“**一刻值千金,咱們還耽擱什麼,趕緊的吧!”
夏小青聽到這話,哪還不知道林白是想做什麼,不由得羞紅了臉,把頭往林白懷裡一鑽,那模樣看上去可愛至極。
**一刻值千金,林白哪裡敢再耽擱,抱著夏小青便朝著臥室衝了過去。好容易喘著粗氣正要提槍直搗黃龍之際,林白卻是突然心中一動,停住了動作。
“怎麼了?”夏小青急忙睜開眼,盯著林白,以為他是要玩什麼新花樣。
林白側耳傾聽了稍許之後,神色鄭重了許多,伸手在唇間一比劃做出噓聲狀,拎起床邊的衣服披在身上,躡手躡腳的朝著屋外就走了過去。
夏小青雖然心中狐疑不已,但是知道林白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這般動作,便也穿好了衣服,緊跟在林白身後,溜到門邊,朝著客廳中張望過去。
一眼望去,卻是吃了一驚,原來客廳門口林白擺佈陣法的時候此時居然多了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子,那老傢伙在陣法之中如同落水之人一般拼命掙扎,臉上的神色看上去更是如同遇到了恐怖至極的事情一般。
“被小爺調教了一番現在還不死心,居然又敢找上門,而且還是偷偷溜進來,這老貨難道是活膩歪了?”林白看著門口那老傢伙的模樣,如何認不出來這人正是前些時日和自己比拼的何佔奎,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喃喃道。
夏小青剛想開口說話,林白卻是又突然開口,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輕聲道:“我以為這老貨哪來的膽子敢再過來,原來卻是有了新的依仗!”
話說完,林白示意夏小青切莫跟他出去,奇門中人鬥法的過程兇險無比,林白有先天洛書護身,自然是萬無一失,但是身邊人的安全,林白卻是不敢保證。
“何方高人,既然來了,何必派這種角色出面,不如大家親自見上一面的好。”林白瞥了眼門邊如同落水狗一般掙扎不停的何佔奎,朝著門外淡淡笑道。
話音一落,辦公室的大門便吱呀一聲被人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一身漿洗的乾乾淨淨的青灰色道袍的老道士,三撮長鬚看上去仙風道骨無比,這人不是玄清真人卻又是哪個。
玄清真人推開門之後,看到林白的面龐吃了一驚,雖然從何佔奎口中得知林白很年輕,但他卻是沒想到林白居然年輕到了如此的地步。
心中雖然震撼,但是玄清真人卻是絲毫不動聲色,一甩手中拂塵,手捏成個寶劍訣,冷然道:“番禹後學末進小道玄清,見過這位道友!”
玄清真人這聲話說出去,便如同是冷銳的利劍一般,直刺人心中,若是換了一般相師,見到他這仙風道骨的的打扮,在被這當頭一喝,恐怕早就得俯首稱臣。但是林白又怎麼會怕了這從外表上忽悠人的把戲。
林白覺得這玄清真人真是可笑到了極點,既然上門是來尋仇,何必說這些套話空話,難道真以為說說話就能消除事情?
嘴角冷冷一笑,林白冷然道:“無親無故,用不著這麼大的禮數,雖說你是後學末進,但是咱們卻不是一個派別的,你這禮數還是留著吧!”
聽到林白這話對自己如此無禮,玄清真人惱羞到了極點,再想到之前何佔奎所說的事情,強忍住心中的怒意,輕聲道:“敢問林白道友可是師從天相派李天元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