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不敢跟我賭?”
“一個小小的珍珠耳環而已,你也敢說是重要證物,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林白話音剛一落下,人群中便傳出陣陣嘲諷笑聲,那些宵小七嘴八舌道:“我們跟你賭!如果你拿著珍珠耳環,不能找出劫匪的話,就給被打的人跪下磕頭;要是你找到了,我們以後再不鬧騰。”
“好,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誰要是說話不算話,誰就是褲襠就沒帶把的主兒!”林白脖子一梗,盯著哂笑的那些宵小,面色陰鬱,冷冷道。
聽到林白這話,陳警督愈發懊惱起來。這小子算哪門子的危險問題處理專家,根本就是危險問題製造專家。如果不是他來這鬧騰一番,自己這些人怎麼可能會變得這麼被動。拿著區區一枚珍珠耳環就想找到劫匪,吳清風帶來的這小子難道是瘋了麼?!
港島上下這麼多攝像頭,這麼多警察,連劫匪的絲毫音訊都查不到。可這小子就拿了這麼個小玩意兒就說出這種大話,而且還是假借他們治安部門的身份說出來的。如果他真能說到做到還好,如果做不到的話,那以後他們這些治安部門的人在港島豈不是要威嚴掃地。
而且這件事情如果傳開的話,不但對港島的治安部門,乃至於港府都將產生極為惡劣的影響。陳警督這會兒心裡真是有些懷疑了,林白究竟是跟李嘉程他們站在一邊,還是跟這些揮動米字旗的宵小站在一波。如果是前者的話,他怎麼會如此的煽風點火,旺火烹油?
“陳警督,放心吧。”就在陳警督心中思緒變幻不止,想著要怎麼樣將事情圓下來的時候,一旁的吳清風面上帶著尷尬笑意輕輕碰了碰他,然後正色道:“我相信林白不會無的放矢,他這麼做,心裡邊肯定是有了一定的把握。陳警督你就等著準備帶隊抓人吧!”
陳警督輕嘆了口氣,想要說些什麼,但重重的跺了跺腳,轉身掏出電話,撥下幾個號碼急忙聯絡起來。事情到了如今這樣的地步,就算他揭開林白不是治安部門成員之人的身份,也根本無濟於事,這些圍觀的人,只會說他們是欲蓋彌彰,想要以此來掩蓋真相。
如今又有這麼多的電視臺和報刊的記者在,這些事情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宣揚的滿城皆知,港府的高層肯定也會被驚動。他必須未雨綢繆,將這裡的事情給那些拿捏著他上進路途的人講清楚,如果因為林白,就毀了他大半輩子的前途,那未免太虧了。
望著陳警督的背影,吳清風也是有些感慨,林白這事兒著實做得有些過了。就在他想轉身提點林白幾句的時候,林白卻是先出聲了:“吳老,開車,咱們準備去救人!”
“救人?”吳清風聞言心頭狂喜,之前心中想好的要提點林白的話,也完全拋到了爪哇國,緊盯著林白的雙眼,喜不自禁道:“林小友,你確定能找到他們的下落?”
“沒有這枚珍珠耳環的話,怕是要費不少工夫,但是有了這玩意兒,咱們百分之一百二可以找到他們。”林白聞言緩緩點頭,信心滿滿道。
這話倒不是林白為了給自己圓謊而胡亂誇海口,而是當他從地上撿起這枚珍珠耳環的時候,就已經篤定了自己能夠找到劫匪的下落,後來發生的種種,不過是巧合罷了。反正林白早就看這些搖旗吶喊,猶如癩皮狗一樣搖尾乞憐的傢伙沒半分好感,就趁機打壓了一番。
珍珠耳環這東西看起來簡單,實際上卻是大有玄機。珍珠為蚌母所生,也有人說這是海洋之淚。而在相術中,珍珠乃是最為純粹的水元匯聚之物。水元和其他五行元氣不同,最為純正無暇,佩戴在身,便能夠將人體的氣息收入其中,改變它體內的磁場元氣。
之前在遊艇上於李秋水發生那些荒唐事的時候,林白就注意到了這小妮子耳畔上掛著的兩顆如水滴狀的珍珠耳環,和眼下他手中拿著的一模一樣。毫無疑問,這珍珠耳環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