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們一起過去了,誰知道回來一看,那傢伙就沒影了,我已經派人去追了!”那小警衛員一看劉軍武的模樣,眼裡邊也是噙滿了淚水,梗著脖子道:“是我們做的不對,請首長責罰!”
“大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趙靜廷怎麼會在你們營地裡面,而且為什麼又被你給銬了起來?”聽著劉軍武和小警衛員的對話,林白心頭疑惑之感愈發深重起來。
劉軍武尷尬一笑,便將林白等人進山後,趙靜廷在網路上大放厥詞,譴責軍方不作為,引起各方關注後,給劉軍武施壓,讓他做出放火燒山這種險之又險決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然後惡狠狠瞪了小警衛員一眼,怒聲道:“早知道,我就先把那傢伙的腿給卸了!”
“原來是他在那指手畫腳,我說大舅你怎麼說遇到了難處,我還以為你是為了把代字去掉,所以才要大義滅親,放火把我留在山上。”林白聞言笑眯眯調侃了一句,然後淡漠笑道:“趙靜廷?有點兒意思,不過按著這人的身份,他們看不住他也並不出奇!”
到了此時,對林白而言,趙靜廷的身份已然昭然若揭!除卻趙宋後裔相師之外,還有什麼人會巴不得一通山火把林白一行人的性命結果。劉軍武的手段倒也是真夠狠的,居然拿臭襪子堵了丫挺的嘴,這對趙靜廷而言,絕對是比死還叫他難受。
而且婉姐的死和他之間的關係也像板上釘釘一樣明顯,不過讓林白狐疑的是,這趙宋後裔相師怎麼會和婉姐這養小鬼的主兒勾搭在一起,他又為什麼擺出這五行佈局!
“天為火,身為水,手為木,腳為金,地為土!”將如今掌握好的情況在心中回想一遍後,林白覺得自己似乎捕捉到了什麼端倪,左手小心翼翼捏成印訣,法力催動河圖洛書運轉,而後右手按照口中唸叨的五行方位,小心翼翼勾動四周五行元氣,朝著這五處匯聚而去。
元氣剛一匯聚到帳篷內,便出現令人心悸的顫動,而後像是受到了什麼強烈的吸引,如潮水般朝著婉姐的身軀湧了進去。而且就在此時,被林白緊緊持在手中的河圖洛書居然開始嗡嗡作響,在他手心顫動不止,又開始出現不受控制的跡象。
“大舅,清場!”眼瞅河圖洛書在手心的顫動越來越強烈,林白心知接下來恐怕是要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發生,眉頭一皺,衝劉軍武沉聲喝道。
劉軍武見狀,沒敢猶豫,大手一擺,便讓身後的小警衛員等閒雜人等退了出去,而後更是將帳篷嚴絲合縫的拉上,不讓外面的人看到帳篷內的任何畫面。
看到劉軍武將一切做完後,林白急忙鬆手,手剛一鬆開,河圖洛書便如脫弦的利箭般朝外飛去,然後懸浮在婉姐的身軀上空,在那嗡鳴作響,似乎是想要從遺骸中抽取什麼東西。
等它飛出之後,林白心有餘悸的低頭朝左手手心看了眼,只是這麼短短的一會兒工夫,河圖洛書竟然生生在他手心磨出了幾個水泡,足見這玩意兒悸動的心思之迫切。
除了當初和脫脫鬥法之時,河圖洛書脫離控制外,林白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而且讓他完全沒想到的是,河圖洛書怎麼會在面對婉姐的屍骸時候,表現出和脫脫鬥法時候的模樣,而且看河圖洛書那急迫的模樣,似乎比那一次還要劇烈一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還沒等他思忖結束,河圖洛書繞著婉姐屍骸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發出的嗡鳴聲也越來越大,似乎之所以讓它不受控制從林白手中飛出的東西已經不存在於婉姐的屍骸中一樣。
良久之後,河圖洛書猶如沒找到心儀糖果而發怒的小孩般,陡然爆發光華,宣洩一陣之後,才悻悻然重新回到了林白手中,無論林白怎樣以法力催動都無濟於事。
“林白,這是怎麼回事兒?”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良久之後,陳白庵等人才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