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的寶器!
陰陽開化檀木羅盤,此羅盤乃選取千年陰沉木所制,驅邪避煞,推測世間萬物陰陽,非賢聖者不可使用。
風水堪輿鐵羅盤,選取地底玄鐵所制,尋龍點穴,無一差池,乃是相術地理堪輿一脈夢寐以求之物。
無極星羅盤,此羅盤以天降隕鐵為主料,先天便帶有一股星宿之力,乃是相術星象一脈傳承至寶。
而在這茅庵一側,擺放了一張玲瓏棋局,兩人正在對弈,另外兩人觀戰微笑不語。
執白子的乃是一位不修邊幅的老人,和農村尋常山野村夫看上去無甚區別,只是腰上掛了一個尋常人難得一見的酒葫蘆,普天之下如此做派的只有陳白庵一人。
而和陳白庵對弈的另外一個老人相貌平平,既沒有什麼大人物不怒自威的神態,更沒有飄逸無比的仙風道骨,眼神極其渾濁,他伸出兩根如同枯竹一般的手指捻起一粒潤白棋子,思忖良久之後,放置在棋盤的一處,輕聲道:“屠龍!”
一出手石破天驚,陳白庵一枚一枚的收拾棋子,但是嘴角卻是噙滿了苦笑。
“我著實是想不清楚你們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成了這幅做派。我這棋路一開始便是一子當先,孤身涉險,難不成你們看不出來我是什麼意思?那孩子現在一個人在歐洲打拼,咱們這群老骨頭難道眼睜睜看著梵蒂岡那群王八蛋這麼坑害他?”陳白庵伸手撥亂棋局,道。
對弈那老人搖了搖頭,但也不去反駁,輕笑問道:“那白庵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才好呢?是不是你我幾人現在也去歐洲和梵蒂岡大戰一番?”
“許叟你也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和白庵這少年心性的老不羞開玩笑!”觀棋的兩名老人笑眯眯的看著陳白庵和許叟輕笑道。
陳白庵擺了擺手,轉頭道:“別以為你叫李觀魚就能看著我們倆坐鬥了,趕緊給我說,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梵蒂岡那邊已經傳過來訊息要政府處置了,李觀魚你不是修養好麼,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你說怎麼辦才好?”
“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頂著,你陳白庵這麼高,自然由你扛下來便是!”李觀魚冷哼道。
許叟眯起眼睛,盯著正在仰頭往口中灌酒的陳白庵,溫聲道:“玉不琢不成器,如果連這這件事情他都抗不下來,那咱們這麼苦心栽培他還有什麼意義!”
“栽培他?許叟你說這話臉紅不紅?他林白能有現在的能耐,可有我們這群老貨一星半點的功勞,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要不然等到了地底下李天元那老不羞少不得要颳著臉皮羞臊你!”陳白庵聽到這話,抬起袖子一抹被酒液沾溼的下巴,尖利冷笑不已。
柳閒鶴苦笑道:“你們兩個爭了一輩子,何苦要把死人也拉下水。林白在番禹折騰出來那麼大動靜,要不是許叟被他遮掩,他怎麼可能不會被別人發現。白庵你擔心的太多了,這事兒許叟自然有分寸,而且我也不信這麼點兒小事兒就能難倒那小子!”
那個被三人稱作許叟的老人對陳白庵的冷嘲熱諷置若罔聞,繼續閉眼,安穩如同泰山一般。
“算逑,我還真沒見過你們這樣的人,叫人出去給你們賣命,可是到了危機關頭,你們還在這畏首畏尾,要我說梵蒂岡算個逑,咱們幾個老貨過去,我就不信他們那群神棍還能比得過咱們這群神棍!”陳白庵重又灌下一口酒,冷聲嘲諷道。
許叟良久之後緩緩開口,“我知道白庵你救人心切,所以我不和你計較什麼。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是華夏人,國體為重,這些事情也不是隻有咱們這些人說了就算的!”
“我不想管那麼多,你們顧慮的多,但是我陳白庵想的沒那麼多。這小子是咱們相術界的未來,所以我必須得讓他活著!”陳白庵冷冷的掃了身邊的諸人之後,接著道:“我知道你們心裡邊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