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林白想要從赤霄手中弄到禁蛇,說成是難如登天,都毫不為過。
“小師弟,燕京那邊是誰出了什麼事情,你突然要尋找這禁蛇作甚?”而魯燕趙在聽到林白這話後,一顆心也瞬息間揪成了一團,緊張無比的對林白髮問道。
“不妨事的……”聽到這話,林白強擠出笑容安慰了魯燕趙一句,然後又誠懇無比對玉具長老道:“玉具長老,您是劍閣的大長老,地位尊崇,還請您能夠賣我們幾分薄面,讓我們取走一條禁蛇。我答應您,只要人救回來了,我一定竭力報答您的恩情。”
“是啊,玉具長老你心存慈悲,就答應我們的請求吧。”不僅僅是林白,魯燕趙也是在一邊不斷求情道:“你是劍閣的大長老,誰敢忤逆你的意願……”
雖然都知道事情難辦,但在魯燕趙和林白看來,不管怎麼說,這玉具長老在劍閣內的地位都算尊崇,而且還是赤霄的師兄,想來若是由他出面調解,事情應該會好辦不少。
“我是赤霄的師兄不假,也是劍閣的大長老沒錯,但是這事兒恐怕我真的幫不上什麼忙……”聽到林白和魯燕趙的話,玉具長老和昆吾面上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這是怎麼回事兒?聽到玉具長老的話,看著他和昆吾兩人那尷尬的表情,林白心中不禁有些好奇。看眼下的情況,似乎玉具長老,對勸說自己師弟改變主意的事情根本不報任何希望。兩者之間究竟是存在什麼問題,才會讓玉具長老說出這樣的話。
要知道,劍閣這種傳承了千百載的宗門,和外界那些煉氣士小打小鬧的宗派可不一樣,這些宗門之中規矩森嚴,而且更是繼承的道統中也極為講究尊卑長幼。玉具長老明明是赤霄的師兄,就算是他們師兄弟之間,不能如林白和張三瘋那般團結友愛,也不該搞得這麼僵吧。
“林道友,這件事情我師尊的確是沒辦法幫你解決,你還是自己去找赤霄師叔問問,看他會不會改變主意吧。”覺察到場內的氣氛有些尷尬,昆吾急忙出言調和氣氛道。
林白聞言苦笑搖頭,單看泰阿對自己的態度,就能想見那位赤霄長老對自己的態度該是何等的惡劣,讓自己去找他詢問,豈不是自討苦吃,自顧自的去撞南牆,想到此處,林白卻也沒再堅持,向著玉具長老拱了拱手,道:“既然玉具長老你有難言之隱,那便罷了,我去另想主意便是。只是如果真的鬧騰起來,毀壞了劍閣什麼事物,還請玉具長老見諒。”
林白這話,雖然聽起來像是在威脅玉具長老,但只有當事人才知道,林白的話根本沒有半點兒威脅之意,而是在講述事實。禁蛇之事,事關陳白庵和烏爾善的性命,林白自然不能棄之不顧,而想要獲得禁蛇,就必然要與赤霄產生矛盾。
兩人一旦交起手來,必然是天崩地裂,威勢無雙,不管最後究竟是誰輸誰贏,劍閣的下場,都不會好到哪裡去。說不好千百年的基業,就要毀於一旦。
“我師尊已經說了,不是他不願幫忙,而是力有不逮,你又何必苦苦相逼!”昆吾畢竟年輕氣盛,聽得這話,只以為林白是在拿話壓玉具長老,當即劍眉一挑,冷聲喝道:“就算是真鬧起來又如何,難道你真以為我劍閣會怕了你不成?!”
話音落下,場內頓時寂靜一片,滿是劍拔弩張的氣氛,似乎只要風吹草動,大戰便起。
“昆吾,你真是糊塗,林道友並沒有拿話來威脅為師的意思……”就在此時,玉具長老卻是苦笑出聲,面色變幻少許後,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咬牙,道:“事情若是不說清楚,說不好林道友真要以為我玉具是不想幫忙,所以才故意推脫。反正今日也沒外人,我就拉下臉,把這件醜事個給抖摟出來算了……”
“師尊……”聽到玉具長老的話,昆吾登時急忙開腔,出言攔阻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