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乃是他們大學籃球隊校隊的一員,平常最擅長的就是身體碰撞,在他想來,以自己的體格,別說是林白這瘦削的小體格,就算是換做兩個他,也能被自己推進天坑中。
但出乎他的意料,他兩隻手碰觸到林白的身體,卻像是碰觸到了一塊和整座山巒連線在一起,在地底下生了根的連山石一樣,根本無法推動林白分毫,更別說把他推進天坑。
“就你們倆這手段,也想在我面前賣弄!”林白抬手輕輕一抖,自體內一股先天真罡陡然而生,直接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朝舒遠的臉上抽了下去,冷笑道:“學什麼不好,偏偏跟人學殺人奪寶的把戲。你也不想想,小爺的東西,是你們能碰的不?!”
先天真罡是什麼東西,那是先天之境武道強者的氣息,就算是碎碑裂石都毫不誇張,更不用說是抽在人的臉上。只是短短一會兒的功夫,只見舒遠和屈平兩人的面頰已是腫脹得如發麵饃一樣不堪,尤其是被吞吐不定劍鋒指著的屈平,更是幾乎要被嚇背過氣了。
他們實在是沒想到林白竟然這麼生猛,他們原以為就他們倆聯合下手,怎麼著都能把林白手裡的東西搶過來,卻是沒想到,竟然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場內寂靜一片,在此情此景下,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不過各人面上的表情卻是各自有所不同。這一路行來,的確是有不少人對林白的高壓政策有所腹誹,心裡邊也早就變得有些不安分。但是他們也沒想到,竟然真的會有人敢去打林白的主意,想要去搶他手裡的東西。
“你們真是連白眼狼都不如,他剛才才救了咱們的命,你們轉過頭來就想搶他的東西。你也不想想,如果剛才不是他,咱們這些人早就死在那隻鷹手裡了。”衛雀越想越是覺得氣氛,她也是個性情中人,實在是看不起這種恩將仇報的人。
“他們還是倆孩子,放過他們吧。”看著這倆人的模樣,一個大媽臉上露出一絲悲憫之色,勸解道:“再者說了,咱們也算是同患過難的,就別難為他們了。”
“是啊,咱們吃了這麼多苦,而且小哥你逼我們也逼得太緊了,他們倆這麼做也是無心之舉,既然你沒事兒,那就不要計較了。”話音乍一落下,又是有幾個人在那附和不止。
林白冷笑不語,他看得分明,此時開口的幾個傢伙,就是剛才鬧騰得最歡的幾個人。舒遠和屈平的所作所為,可說是做了他們心中想做,而不敢做的事,自然不願林白收拾這兩人。
“你們說得輕巧,這天坑那麼深,你們被推進去試試!再者說了,我看他們倆這擺明了就是想謀殺林白。要是有人想要害死你們,你們還能風輕雲淡的放了他嗎?要不讓他們倆把你們推到天坑邊試試?”眼瞅著這一群顛倒青白的人,衛雀實在是看不過眼,冷冷叱道。
“就算被推一把又怕什麼,這位小哥是個有道行的人,難道還怕天坑不成。”聽到衛雀這話,諸人神情略現尷尬之色,但還是煮熟的鴨子嘴硬道:“他們推得又不是你,你那麼著急做什麼?難道是你看上了這小哥,想要趁機獻殷勤不成?”
“你們……”衛雀實在是沒想到,這群人竟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非但為差點害死林白的人開脫,而且還要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潑,實在是叫人鄙夷。
“是啊,你著什麼急啊。小哥,你還是放了他們吧,咱們也算是共患難的人,有什麼事情不能化解的,鬧得太僵了,誰都不好看。”之前勸說的那幾人,也是紛紛插嘴道。
聽著這些人那些夾槍帶棒的話,衛雀雙頰脹得通紅,眼眸中更滿是鬱悶。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怎麼著接了這麼一團人,一個個的都是這麼卑鄙無恥。
“都閉嘴!”不等那些人再開腔,林白呵斥了一句後,目光冷然向著舒遠和屈平掃去,淡淡道:“你們倆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