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韻惜見粗狂男逼著自己往後退心裡終於開始害怕了,見妹妹已經遭到那混蛋的侵犯上官韻惜心裡就是一陣無力,如果自己坐在林飛揚的車裡該多好,自己也不會下車,就不會遭此厄運,上官韻惜想著想著腳後突然被綠化帶的石柱磕到然後“啊”一下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眼見粗狂男離自己越來越近,再一看劉易鵬也沒那個青年控制的一動不動,上官韻惜絕望的閉上了眼。眼角終於流出一滴悔恨傷心的淚水。。。。。
可是之前就已經說過,老天爺在關了你一扇門的同時也會給你開一扇窗,他老人家喜歡跟人玩迷藏,雖然這在凡人眼裡不好玩可是老天爺卻是玩了幾千上萬年還是不亦樂乎,就在粗狂男滿臉Y笑的走到已經後退不了的上官韻惜面前時一聲慘叫頓時劃破了夜空,也劃在了在場每個人的心裡,砰砰作響。“啊!!”一個男的慘叫在上官韻惜旁邊響起,隨後上官韻惜就像是被電擊一樣猛的站起來轉身就跑,後面的粗狂男還處於驚愕之中,粗狂男看了一眼馬上就要得手的青年,本以為他是被另外一個小妞又扇了一耳光,可是當他看過去時卻發現青年滿臉痛苦的蹲在地上,一隻手緊緊捂著左腳左踝骨,只見青年渾身發抖,已經完全癱坐在地上,就差翻來覆去滿地打滾了,而此時青年似乎終於忍不住對粗狂男求救喊道:“老大,救我啊,我的腳要廢了,啊我好痛!”青年一邊痛苦的嚎叫著一邊顫抖著身子說道。
粗狂男也不愧是老大,在愣神兩秒鐘後就知道這不是那個小妞乾的,因為此時那個小妞還一副驚恐的樣子往後退,看樣子那小妞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況。粗狂男看了看後面被自己三弟控制住的小子完全正常,想到這粗狂男不慌不忙很冷靜的望了望周圍後對著空氣說道:“不知道是哪位道友,躲著算什麼好漢,有本事就亮出你的真身。”粗狂男已經打算好了,就算那人的實力看起來很強,但是隻要他一現身,自己三兄弟一齊上他也始終難逃一頓揍,他說出這番話的目的便是激將法。不過他還是知道在現在這個社會激將法已經沒什麼用了,沒有人會跟你講江湖規矩,誰贏了誰就是大哥,不管你用什麼方法。
粗狂男已經做好了隱藏在暗中的人不出來的結果,但是誰知道此時一個陌生的身影在遠處由遠而近向自己這方人走來,而且還用極其挑釁的語氣說道:“跟老子談男子漢?你三個大男人也TM好意思?欺負倆女生我看臉禽獸都不如吧。”語氣之咄咄逼人和諷刺的韻味滿含其中,漸漸地遠處由遠而近的身影終於顯現在眾人面前。粗狂男看了一眼後心裡還是有些落下了一部分石頭,因為對方居然也是個學生,但是至於另一半石頭還沒落下的原因當然就是二弟被那個神秘的“暗器”所傷到現在腳都有些不利索,粗狂男雖然很懷疑那廝是不是拿著其他能瞄準的武器打的,但是粗狂男知道自己還是不能輕易懈怠,多年的“接活”讓粗狂男形成了處處為妙的心態。這次也一樣,但是他卻不知道的是不管他這次怎麼樣他都要悲劇,除非他現在就走,但是。。。可能嗎?
“林飛揚!!”上官韻惜驚喜的喊道。之前她本來還在往前面跑著,可是眼前的一個陌生而又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走來,由於現在是晚上十點了,除了幾盞昏暗的路燈還在亮著之外都沒有亮光,當身影慢慢走向自己時上官韻惜終於相信那個身影居然就是林飛揚!
不錯,這人便就是一直跟在後面的林飛揚,本來之前他就想堵住劉易鵬了,那混蛋故意走錯車道就是為了帶兩個女孩兒去其他地方,林飛揚怎麼可能讓他如願,於是便加速追上去,可是就在這時三混混擋住了三個人,林飛揚本來只是在一旁看情況,不過見劉易鵬實在是太衰了,連三個混混都解決不掉就只好自己出馬了,而之前青年的被那一詭異的慘叫聲正是林飛揚在十米外的綠化帶裡打出的,十米不遠,但是對於想拿著石子的人去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