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進來,對著滿屋子的人掃了一眼,然後站在最前面的人一個黑衣人粗著嗓子道:“老闆,先準備你們店裡最上等的客房一間,然後將這屋子裡的人都清出去!”
這話說的是極其無禮的,什麼叫將屋子裡的人都清出去,大家可都是花錢在這裡吃飯的,而他一進來竟然就口出狂言。
能在這個最高檔的酒店落腳的人,也都是一些有點地位或者是有點錢的人,聽得這人的無禮之語,當即就變了臉色。
那老闆的一看這些人的氣勢,知道不是好惹的主,連忙獻媚地上前道:“歡迎幾位客官,這上房馬上就給您準備,只是這……”
老闆說著看了看周圍那些面色不善,隱著怒氣的客人們,一臉為難地道:“現在外面天寒地凍的,這些客人都是住在小店裡的宿客,要讓他們出去實在是有點不合情理,客觀您……”
老闆的話還未說完,那人卻是很不耐煩地將一袋子的錢丟到了他的手中,趾高氣昂地道:“我再說一遍,讓他們立刻出去,還有那些房間也全部騰要出來,這些錢你就賠給他們吧。”
不僅不讓他們吃飯,竟然連房間都不讓他們住了,這些人的霸道是徹底惹怒了在場的眾人。
坐在門口處的一個藍衣男子“噌”地一下站了起來,手中的利劍出鞘,直指那囂張的黑衣人,嘴裡冷冷地道:“朋友,做事適合而止,太囂張小心丟了性命。”
黑衣人斜睨了那人一眼,滿面不削地道:“呵,就憑你?”
黑衣人的聲音才落下,跟在他身後的那些人就齊齊而上,將那站出來的人團團圍了起來。
那群黑衣人起碼有二十來人,而此刻屋子裡的人數雖然比他們多,可是看著他們那氣勢,別的人都沒有說話,只有那藍衣男子孤零零地被圍在裡面。
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面不改色,冷眼斜睨著那帶頭的黑衣人,毫不畏懼。
從胡靈兒這邊看過去,正好能看到他淡定的表情,跟秋天對視了一眼,彼此瞭然。
這人若是沒點本事,肯定不會在這個當口站出來的,只是這些黑衣人很明顯是訓練有素,紀律嚴明之人,可能是什麼大戶人家的侍衛,也不是省油的燈。
單手難敵重拳,搞不好這人會吃虧。
想到這裡,胡靈兒對著秋天眨眨眼,秋天稍稍頓了頓,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對著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忽然站起身來。
就在他起身的同時,胡靈兒也站了起來,一把拉住了秋天的袖子,大聲吼道:“你要是敢退房,我就把你打到回家的路都不認識!”
這一聲吼,順利地把眾人的注意力從門口吸引了過去,甚至連那些黑衣人都看了過來。
秋天臉色微紅,一臉尷尬地小聲道:“娘子,你看這些大爺好厲害的樣子,咱們還是退房換一個客棧吧。”
“我不要,別的破爛客棧我才不要住!”胡靈兒果斷地一口拒絕。
跟秋天出來之後,胡靈兒就換回了女裝,所以此刻從兩人的樣子和對話看來,分明就是一對在吵架的小夫妻。
膽小懦弱的丈夫要退房,嬌慣蠻橫的妻子卻不肯。
周圍有人輕笑了起來,那領頭的黑衣人也是一聲大笑,然後對著藍衣男子道:“哈哈哈,你還是學學他吧,識時務者為俊傑,免得被我們打的回家的路都不認識了。”
“哈哈哈!!”這話一出口,黑衣人們都大笑了起來。
“啊啊啊,娘子,不要打我啊,娘子!”可是在這陣大笑聲中,秋天卻忽然大叫著跑開了。
他抱著腦袋在人群中跑來跑去,狼狽不堪,而胡靈兒卻緊隨在他的身後追打著他,嘴裡一邊罵罵咧咧道:“膽小鬼,懦夫,看我不打死你!”
人群中又發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