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這個說來話長,而且問題很嚴重,容我慢慢對你們解釋。”我抓了抓頭髮,牽動了身上的傷,忍不住痛叫出聲。
“到我的駐地去。”師兄說,“先給她治傷。”
里昂猶豫了下,卻還是點頭答應。
我連忙表示反對,“還是到附近的小鎮上吧,師兄你那裡太落後了,跟原始部落似的,買東西不方便。”
一個吸血鬼,而且是血族親王,還是秘密假死的,最好不要到狼人群中晃悠。反正我已經傷得體無完膚了,反正也沒有生命危險,就不必讓里昂和師兄去同時承擔風險了。這些道理他們不是不懂,只是為了讓我少受苦,才這樣決定吧。
“那好,明天早上我們再談。”師兄很果斷,但神情有些落寞,看起來孤獨極了,“到時你使用狼牙戒指,我自會找到你。”說完,他對我點了點頭,像來時一樣,突然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與里昂兩兩相對……不,還有個不能動彈的第三者,實在是很多餘的存在。
里昂的眉頭輕皺了起來,看向了尼娜。
我一下扳過他的臉,“你只能看著我,特別是在這種夜晚。而且我要你明白,剛才她把你輸給了我。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奴隸了,再也不欠她什麼。”
里昂的目光裡閃過一絲疑惑,似乎有點不能相信。但很快的,他微笑了,就像所有的冰川都瞬間消融了一樣,害我衰星未盡,色心又起。
“謝謝你。”他輕聲說。
我猜,被迫立下那樣的承諾,對於里昂來說也是很痛苦的吧?他只是不說罷了。
“要不要殺她洩憤?”我開玩笑,調皮地眨眨眼睛。
里昂搖頭,“她畢竟救過我。”
“好吧,就放過她這一次。”我不知羞地說,“不過她剛才想殺你的心肝寶貝我,你跟她算扯平了。契約嘛,當然也不存在了。”
“那我們走”他打橫抱起我,那麼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傷到我一根頭髮。
我示威似的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尼娜,一下就撞進她仇恨的目光中。她的眼睛變成了紫灰色,神情裡的憎惡令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恨了我很多很多年,不然那怒火不會變得森寒。
但……管她呢。聽拉拉咕叫還不種莊稼了,我愛我愛的人,誰若敢來破壞,小爺跟她死磕
很快,里昂帶我到了附近的小鎮,足額的鈔票令我們順利入住了一家很不錯的旅店。
“哥們兒,悠著點兒,別出人命。”大約看到我滿身的傷和嬌弱姿態,旅店的老闆誤以為我們是一對兒玩S和M的男女。
這也太邪惡了,我躺在床上時想,耳邊響起從浴室傳來的流水聲。
我有點吃驚,以為他會像上次那樣,把血放進浴缸裡為我療傷。沒錯,血族親王的血液有著無可比擬的恢復能力。上回我那腸子都快流出來的重傷,也片刻間被醫好了,何況這點小小的“燒傷”?但這樣一來,他會大量失血,對身體很有害的。
“我拒絕血浴,寧願毀容”我堅決反對。
“不是血浴,是鴛鴦浴。”他輕聲細語地對我說話,好像聲音大了,我都會感覺疼痛似的。他的手慢慢解開我的衣服,極為溫柔,大約我身上的灼傷著實看起來可怕,我聽到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後,他心疼的吻就輕輕落在我身上的每一處。
“奴隸,我鄙視你不帶這麼主人的,我這還傷著呢。”我啞著嗓子說,感覺他的嘴唇帶著冰冰涼涼的魔力,所觸碰的地方,立即就不那麼火燒火燎的疼了。 脖子、肩膀、大腿、腹部、胸口……帶給我一陣陣顫慄。
然後,他一言不發,只將赤luo的我抱進了浴缸。
水不冷不熱,但水波浸染到我的傷口,我依然疼得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