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遵命。”
“皇兄,你怎麼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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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緩緩流逝,新的一年轉眼便到來了。
期間,柳妃曾跟皇帝請旨,出宮探望家中父母。
皇帝自然是允了的。
柳妃這一去,也不過才兩日的時間,便又回了宮中。其中深意,誰也不願意去探究。
說是從家中帶了些許柳母親手做的點心,親自往幾個位份較高的妃嬪住所送了些去。其中,自然包括了昭華殿。
木盞盞看著放置在素白的瓷盤中,樣式精緻,輕易便能惹得人食慾大起的點心,微微勾了勾唇。
“一,二,三……”伸手,指尖點過一塊又一塊,嘴裡繼續數著,卻一個也不曾吃下。
“六,七……十四。真是個好數字呢,呵呵……”數完了,木盞盞便滿意地笑了。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容易啊。現在,只等那邊快些動動手了。
“娘娘,有什麼喜事麼?”紅玉不懂自家主子為什麼忽然這麼高興,眼底眉間,全是掩不住的喜悅。
“是有喜事,而且還是天大的喜事……”話只及此,剩下的,便要讓人著急去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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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永鄴。
木府。
木家父子倆,坐在書房中,對視半天,卻始終猜不出書桌上那一封信的具體含義。
“父親,你看?”木致遠沉不住氣,先開了口。
雖然沒有身在朝堂,木老爺子確是對時局十分關注的。
“最近朝中的確是安靜的有些過了,但他家跟咱們木府一直沒有什麼交情,這次卻來了這樣一封信,這其中,怕是出了什麼意外吧?”
“那這信,是回,還是不回?”木致遠接著問。
木老爺子點頭,“自然是要回。”說罷,起身走到書桌前,執筆蘸墨,在鋪好的宣紙上落筆。
第二日。
帝都的某處。
同樣是上了年紀的老人,鬚髮皆白,展開收到的回信,看完之後,便笑了。
“待到春闈之後,哈哈!!!這樣佔盡天時地利人和的事,卻偏偏落下了你木家,真是天都不幫你啊!老夫活了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奇事,當真值得賭一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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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文十年,春闈。
從各地趕來計程車子,齊聚帝都。
十年寒窗,只為金榜題名。
然,放榜之時,卻是有流言暗暗流傳,說此次會試,有官員收受賄賂,洩露了考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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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份奏摺的時候,白景玄嘆了一口氣。
“子軒,動手吧。”短短五個字,含了多少失望。
“臣,遵旨!”
58。
叛亂之後,每個帝王登基之初,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功臣,或是執掌天下兵馬,或是在朝中獨居一方天地。
白景玄雖然是先帝冊封的太子,皇位坐得是名正言順,但先皇在位之時,最後的那幾年,身子一直不大好,卻又遲遲不肯退位,白景玄受命監國,接下了這麼一個爛攤子,花了幾年的時間,才將一切理順過來,先皇卻又突然駕崩了。
這樣的情況,按理來說,應當是白景玄繼位了,畢竟他乃是太子。
然而,自古以來,那天底下最尊貴的位置上,也是爭鬥最為激烈的地方。父子反目,兄弟相殘,夫妻成仇,摯友陌路……
高處不勝寒。作用江山美人,便要付出孤寒一生的代價。
先皇不似白景玄這般自私艱難,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