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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懼怕厭惡的一種。

只是這種噬絳血蛭雖可怕,但並不是到處都有,一般在人跡罕至之地,吸的也都是些動物軀體,怎會出現在鎮中鬧市,這無疑讓葛老不解。

於是他看向抱著聖主胳膊嚇的直哆嗦的女子,問道:“這血蛭不可能自行離開莽域來到此處,必是有人攜帶而來,羅姑娘仔細想想,之前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或者是取過什麼東西?“

羅溪玉是個內心韌性挺強的一個人,有人幫的時候她軟,無人幫的時候她硬,當初沒功德疼的死去活來的,也沒想去自殺呢,可是在看到帕子上那根黑色活蹦亂跳的線狀物,想到剛才它就在自己體內,還到處遊動。

她就覺得……特想死。

不自覺的依賴的抱住聖主的手臂,彷彿這樣就會給自己安全感一樣。

男人不就喜歡這樣麼,示弱,可憐兮兮,無助依賴……

這種簡直是直戳男人的保護欲,就算此時面上冷酷陰沉的聖主也不例外。

他一邊陰著臉,一邊習慣性的放鬆手臂,任她靠在身上,手還虛攏了下,明看是女子嚇的靠著他,實際保護欲十足。

這時候也不見他那些莫名的潔癖,不喜女人,不喜人靠近的毛病,通通都沒了。

羅溪玉見葛老問起,想了想便將手割破之後的事細細的說了,包括項老太太及那個童海送來的山楂核桃。

講到童家的事,聖主便陰沉沉的,聽罷立即讓厲護衛將那隻裝野核頭的袋子帶來。

袋子是草編的,為防有第二隻噬絳血蛭,聖主帶著羅溪玉站的遠些,葛老隔著手套開始仔細檢視,一一翻揀,像噬絳血蛭這種軟體東西,只能寄居在別的東西上短距離移動,或藏在一些有血源的地方一動不動,它是無法自行活動,若放在陽光下很快就會曬成幹,正因為如此,葛老才會如此驚異此物的出現。

很快便找到了一顆紅彤彤的山渣,上面有個類似蟲洞,但洞邊有一點點紅色汁液,因它本身就是鮮紅色,所以並不明顯,葛老用刀切開,只見裡面被掏了個指甲大的洞,不知是什麼東西的血沾染了果肉,裡裡外外都紅色。

“就是這個,他是先將山楂中間掏空,然後填進不多的血液,再將噬絳血蛭放進去,待到手指有傷的人接觸到袋子時,裡面的血已被血蛭吸噬的差不多,在聞到新鮮血液的味道,它就會從洞鑽出來,然後再由人的傷口鑽進……”葛老看了一眼,便猜測說出了整件事的大致脈絡。

“處心積慮的謀劃,與童家不無關係,只是羅姑娘可有得罪童三?”葛老問道。

羅溪玉驚懼的搖了搖頭,都被嚇懵了,可能哪句話有得罪之處?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她回頭看了看聖主,聖主此時手撫著她肩上的發,沉著臉不知在想什麼。

葛老摸了摸鬍子道:“這是確實蹊蹺,不過幾十年前我倒是聽說,西域有一種養蟲的教派,十分罕有,擅長以人養蟲,得人蟲永生之道,其中一任教主活了五百六十三年,後被正邪二道圍剿,從此這教派便從江湖銷聲匿跡……”

“槃蟲教?”聖主目光隱隱道。

“正是……”葛老點頭:“此教所求之道便是以人養蟲,待蟲吸食此人全身精華後再食蟲,隨年齡增長,從每三年吞食一次,到每年兩次,以此猶如日月交替,保證體內廢舊換新,精氣長盛。

當然,此教稱之為人養蟲,蟲養人的養生之道,實際不過是斜門歪道而已,據說活得最久一任教主,之所以教破人亡,是因食蟲之多,乃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人人望而生畏,遇而殺之。”

羅溪玉本就嚇得夠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又聽到葛老的一番話,那心簡直上上下下,隨時都能翻湧一通,她指著那帕上的黑蟲:“不會這個……就是吧?”

“這只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