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本來還有些喜意的羅溪玉,立即心裡便如冬窖一般,害怕的要命,她忍不住晃了晃他肩膀眼淚一串串的掉著,她哽咽的道:“聖主,你別死啊,留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怎麼辦,我已經找到乾淨的地方了,一會兒就帶你過去,你要忍一忍啊,等養好了傷,我們還要回到祖獄,我還想看看祖獄什麼樣子,我不想待在石縫裡,求求你了,別死好不好,我會給你清理好傷口的……”她哽咽著,說到傷口,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頓時紅著眼慌忙的取出一朵水靈靈的玉蘭花。
玉蘭對外傷特別有效,對她而言效果更甚,但如果別人吃了也有好處,比如本來一個星期分的傷,大概三天就能好得差不多,羅溪玉大概一夜間就能好。
她急忙將一枚花瓣放到嘴裡嚼了嚼,然後就急急的吐在手上要喂進他嘴裡,可是他的嘴咬得很緊,怎麼喂都進不了口中,羅溪玉急的又將花泥放回嘴中,然後捏開他的唇,將嘴唇湊了上去,上上下下的用香舌掃著他敏,感易癢的牙齦,終於半天后頂開了他的齒,將花泥送了進去。
連續十多個花瓣,羅溪玉還怕不夠,又摘了一朵,她這時真是慶幸,玉蘭有三個枝,每天都有三朵花可供食用,這個時候這三朵簡直是救命一樣的存在。
玉蘭花葉厚汁多,羅溪玉一朵就能吃個半飽,通體舒暢水潤,此時她口中的花汁連同花肉一起都送入他口中,補充著他體內失水失血的乾涸,滋潤著血管經脈。
羅溪玉幾乎是喂一會便俯身緊張的聽一下心跳,直到全部喂完,感覺到那跳動又有力了些,這才鬆了口氣,不由暗自埋怨自己之前嚇得六神無主,連這個都沒想到,如果能早些喂玉蘭花多好,說不定聖主能醒過來。
待到羅溪玉直起身,外面已經有些黑濛濛,她不由急著站起身,然後像帶著大行李一樣,彎著腰用力的拖拽著。
羅溪玉以為聖主那麼瘦,就算長肉也沒多少,她總能拖得動,卻沒想到他比想象中重的多,如果此時有人在這裡,就能看到一個灰頭土臉頭髮凌亂汗流面頰的女子,簡直是對躺著的一個男子由拖到拽,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咬牙蹬腳無所不用其極,一會跑到肩膀處推,一會到腳那邊拖動,束手無策又急得團團轉。
幸好不過三米遠的距離,將人手到那洞口時,她幾乎已經累成狗,索性就想趴到蝙蝠屍上直接睡著算了,但是畢竟聖主不行,她又心有恐懼,趁著此時還有一點光亮,她將聖主移到洞口邊,然後自己先貼地像蟲子一樣裡面動的腰肢爬進去,因為多砸寬了兩指,屁股終於能磨進去了。
一鑽進,她便回頭伸手去洞裡勾平躺著的聖主,兩隻手用力的拽住他肩膀處的衣袍,然後腳蹬著石壁,齜牙咧嘴醜態百出的只為能將他拉進洞。
聖主肩膀處卡在那裡,費了好大勁才弄進來,但屁股那裡卻好進的很,不像她一樣卡得肉疼,這麼一拖進,羅溪便立即將準備好的石頭搬過來堵住那處洞,再用小石頭在上面堆滿,石縫也都用乾草一一堵上。
羅溪玉以為天黑了,直到在昏暗的光線裡打量著這處石縫鳥巢時,才發現是因為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雨勢很急,還伴著風,傳來一陣陣雨點拍打岩石的敲聲。
不得不說,鳥兒十會找安舒的地方搭巢安窩,這裡雖說是天然裂縫,但裂的並不大,大部分的小裂縫中長滿了青草和蘚苔將縫隙堵住,擋住了風雨,而最右側有一處可以容三人進出的石裂,但因為下面石壁突出一塊,外面有雨水竟然流了進來,居然在凹陷的地方存了一點儲水。
羅溪玉簡直是喜出望外,她本來擔心蝙蝠,眼前這場晚來雨簡直是神來一筆,她忙將聖主身上那件黑袍脫了下來,連自己身上浸了血的一起,還有凡是沾了蝙蝠血的,都統統脫了,原本她怕蝙蝠尋味找來,是想要將沾血衣扔到涯下,可是現在卻不必,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