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把手裡的果子仔細看了看,不由問道:“不知吃了有什麼好處呢。”
“延年益壽返老還童……”
“那聖主你要多吃一點……”說完羅溪玉將果子湊到他嘴邊。
聖主卻是拉開她的手,託著她屁股將滑下來的她往上抬了抬,扭頭掃了眼此時緊緊抱著他頭的女子,眼皮也未抬的道:“你吃,對我無用……”
這登崖的時候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午時出發,到日落才總算回到崖頂。
吹著懸崖上的冷風,羅溪玉感覺自己像度過了漫長的時間重返人間一樣,本來憋悶的心情頓時豁然開朗,此時崖上正放著被十二劍拆開的“黑棺”,早就已經被重新組合上了,羅溪玉將果子放了進去,又在裡面扒拉食物和米。
這麼多天沒吃到米,現在想起來只覺得胃空落落的,自然第一件事就是升火做飯。
而十二劍則帶著一身汗的去周圍找水源地清理,而葛老則是為聖主把著脈,本來還帶著笑容的臉在把了脈之後,竟是凝固了起來。
羅溪玉這次沒做什麼特別好吃的,就是烙了白麵芝麻餅,就著野菜粥,特別抗餓也實惠,現在所有人都是需要補充體力的時候,聽葛老路上說休息一宿,明日可就要加快行程了。
白麵芝麻餅她烙了一大盆,還帶了厲護衛的份,結果這裡最慘的人原來不是自己,而是厲護衛,因為只有他被扔到了對面懸崖上,因為蠶絲斷了,根本無法連通天險,樹藤雖結實,但達不到對岸也是無用。
此時的厲護衛並沒有走,一直在對面崖上等訊息,見到聖主一行人上來,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那揮動的手,顯然是激動異常,不過這次回程通不過天險,恐怕就不能與聖主一行同行了,得另尋路線返回東獄。
但十二劍包括葛老都沒有擔心他的,雖然厲護衛身無半兩銀,但以他的武功,銀子這種事已經不在他的煩惱之內了。
看著對面厲護衛吹風啃野果的苦逼,羅溪玉一行人卻是狼吞虎嚥的吃著烙得香脆可口的芝麻餅,就著麵湯菜粥,真是幸福的要死。
吃罷飯,聖主在黑棺內練功。
葛老卻是心事重重的將羅溪玉拉到一邊:“你可知聖主胎毒復發過一次?”
說起這個,羅溪玉心裡真是有一肚子的話要問,當時面對聖主,她的念頭在腦中轉了又轉,卻不好開口,但對著葛老她就有些忍不住了。
龜毛的聖主她可能不太怕,但是胎毒發作時那個怪人,她到現在還有心理陰影,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而且她一向聽葛老說胎毒胎毒,那時也只以為是中了毒罷了,還有背上的那塊銀色不似人長的鱗片與胎毒又有什麼關係?
怎麼能將一個人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簡直是聞所未聞的事。
羅溪玉將這些一股腦的問出口,葛老卻是看著她半晌,只道了一句:“聖主給你看了背上的蛇胎?”
廢
話啊,當然看到了,否則她怎麼知道的,她不由道:“蛇胎,那東西就是胎毒嗎?”
葛老看了她半晌,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才嘆了口氣:“既然是聖主的意思,那老朽便可以告訴你了……”
他的表情竟是有些凝重,神色有些異樣的道:“羅姑娘,你可知為何東獄每代只有一個聖主,又稱東域為蛇域?”
這個羅溪玉哪裡能知道,葛老也沒有等她的回答,便抬頭看向天空的茫星道:“東域有祖隗,那裡是歷代聖主誕生的地方,就像是聖壇一般,不可褻瀆神秘莫測。
而實際這種只有在祖隗才能出現新任的聖主的真相,說出來很殘忍。”葛老看了羅溪玉一眼,“祖獄知道這件事的已經全部都在這裡……”
葛老,厲護衛與十二劍,再加上現在的羅溪玉。
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