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酸果子,好了好了,快去給聖主拿去吧。”
羅溪玉此時可比葛老還高興些,聖主已經幾日沒補充維生素了,再這麼下去又要臉黑皮皺,好不容易才養的稍微白點,這趟沙漠之行又毀了一半。
她剛才正翻著“棺材”打幹菜的主意呢,這轉眼就有了香瓜,於是她忙用衣裙小心兜著,隨口又問道:“只有兩個麼,要不要多買幾個備著啊?”
一聽這話葛老就開始吹鬍子瞪眼起來,當即就訓道:“多買幾個?你知不知道這一個瓜要多少錠金子?還敢開口多要幾個?現在就是有錢也買不著了,就剩最後兩個,多一個也沒有,去吧去吧……”
羅溪玉被訓的訕訕的,轉身走老遠還聽到葛老在後面不滿的嘀咕著:“……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丫頭片子,當金子是大風颳來的?那麼容易的,再多吃幾個瓜一箱金子就沒了……”葛老扣門的毛病一提金子就犯,除了醫生職業還是管財的一把好手。
羅溪玉真想自打嘴巴啊,又不是她吃,管那麼寬,讓你嘴賤!
惹完禍只得窘迫的開啟門,回身小心關上。
屋裡聖主正在練功,這些日子在沙漠中這練功時間也是風沙不誤,羅溪玉一想到拼命把也身上的沙子往外掏的情景,就苦逼。
沒辦法,不練的話,他體內胎毒隨時都可能逆脈而上,所以無論如何每日的功課必不可少,於是她輕手輕腳的走到桌邊,先看了看放在椅子上正在睡覺的寶兒。
一開啟襁褓,便見它正兩隻黑眼晴又大又亮的四處看呢,小臉剛睡醒紅撲撲的,見到羅溪玉就裂嘴開心的笑,哎喲那笑容真能曖的人心裡去,羅溪玉親了親它的小臉蛋,滑嘟嘟嫩乎乎的,接著又開心的搖了搖它伸出來的小手,一根根小小細細的還沒拇指大,它還用力的整隻手抓著自己的食指,許久都不放,笑得見嘴不見牙。
於是她邊瞅著邊想心裡美滋滋的想,將來寶兒長大了,說不定是個迷死人的曖男呢,像煦日陽光那樣啦,給人溫暖啦,經常笑燦爛那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這正與它興致勃勃的玩呢,一回頭就看到聖主那本來平靜,此時卻不知為何突然沉下來的臉,眼晴裡又開始飈飛刀瞪人了,雖然羅溪玉早已習慣,但是當初見到他時印象太深刻,如今冷不丁看到還是會哆嗦一下。
這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看看寶兒睡醒的天使臉,再看看他的讓人直想哆嗦的惡魔臉,當即就反省起昨天是不是鬼迷心竅了?怎麼會被這個男人給感動要命?絕對是眼晴有問題的節奏啊,立即就把昨天的心裡話給收了回來,又放回心裡揣好了。
這種動不動就沖人龜毛甩臉子,火大又脾氣差的男人好在哪裡啊?也就是在古代吧,在以前這就是個自閉的社交障礙男啊,*絲啊,誰理他啊,還伺候呢。
保姆也是有尊嚴的。
哼,看著吧,早晚的!
作吧,作吧,我早晚得把他調,教好了,怎麼也得讓他知道好歹不 ,總得分得清裡外關係,讓他曉得對待自己人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才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不留情。
絕不能把槍口對錯,不過這事兒還得慢慢來,急不得,不是那誰誰說過麼,等待的果實才會甜美,他改變的空間還很大,有的是時間慢慢磨,哼哼。
羅溪玉忿忿的給寶兒將手掖好,這才拿過桌上盤子裡擺著的香瓜走了過去,微微不滿的瞅了他一眼,大概是那眼神有了那麼一點點挑釁和反抗,聖主頓時將眼晴眯了起來,本來就陰森森了,此時眯小了壓力更盛,更讓人膽顫。
而羅溪玉優點就是識時務為俊傑,剛剛還不滿來著,聖主一變臉,她臉上立即就露出一個笑容,上前討好的把香瓜拿到聖主床塌前,聲音輕柔要多甜有多甜道:“聖主吃點水果,葛老剛送來的香瓜,聽說